被怀疑的某男主丝毫不慌地说:“不信?九公主大可将她的背部观察一番,两日了,毒素会浮现了。”
姜梓荞让他和章善出去,自己照着池淮说的去做了。
果真同池淮说的一样,秋露背部肉色明显不正常,和谢雨桐那天的情况一模一样。
姜梓荞按原方法给秋露施针,很快秋露也有了反应,站在边上看着的霜花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手捏着盆子的边缘都快被她捏变形了。
哗的一下,一口鲜血吐出来,霜花端好盆子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开心的。
过了片刻,霜花把盆子放在一旁,给秋露整理好服饰。
谢雨桐靠在床头,不由得觉得姜梓荞一个小姑娘倒是像个大姑娘。
“霜花,来端药!”姜梓荞在外面大喊,烟有点呛人,姜梓荞扭过头咳了几声。
正好撞进某个刚走过来的男主身上,深蓝色的衣袍,腰间挂着一块乳白的玉佩。
这块玉佩在周围的颜色衬托下显得格外亮眼。
池淮将小姑娘打横跑起来,带了出去。
池淮只顾着往外走了,根本没听到姜梓荞叫他把她放下来。
走到外面,没了烟味,姜梓荞算是好些了。
池淮回想起书上所教的,这样子,小姑娘一般会挺开心的吧?
谁知,姜梓荞反而生气了,什么话也没说,又折了回去。
站在那里一脸懵逼的池淮顿时手足无措。
柴房里,烟已经不再呛人了,霜花蹲在火坑旁添柴,见到姜梓荞来了立马腾出位置。
“霜花,你记得这几天按时给秋露喂药,可知晓了?”姜梓荞问道。
秋露这个毒两天时间她一点都没发现,如果不是池淮的提醒,她可能还不知道。
这个毒不太简单,而且池弦恒只是踢了一脚,这个毒池淮却说有两日了。
“九公主,她的毒是内服的。”池淮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走了进来。
姜梓荞猛的回头,这人真的不会读心术吗?
“怎么个内服的法子?”姜梓荞迷茫地看着他。
她也猜想过是内服,可是怎么个内服的法子?霜花秋露的饮食都是一致的,要出事,姜梓荞早就发现了。
那一日秋露就只和池弦恒在一块几个时辰,以秋露的性子,既然是姜梓荞让她去盯着池弦恒的,那么她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吃池弦恒给的东西的。
怎么个内服的法子?
“九公主,你说,有没有一种猜测,可以是池弦恒给谢雨桐端药时,先让你那个婢女试了冷热?”
好家伙,被池淮这么一说,姜梓荞好像知道了什么。
也就是说,池弦恒故意用这个不起眼的办法让秋露也喝了有毒的药。
可是问题又来了,池弦恒后面又那么大的动静,为什么不直接把两人毒死?
“小淮,你很聪明啊!”姜梓荞老大哥似的用手肘在池淮身上撞了两下,还一边夸道。
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姜梓荞同池淮回了满兰院。
一回到满兰院,姜梓荞就跑到桌子边拿了两块糕点吃。
吃着还不忘给池淮投喂两块。
吃饱喝足了,姜梓荞走到书案旁,某个饱览群书的男主则是学着书上所写的那样跪在旁边给姜梓荞磨墨。
扑通一声,他那响亮的跪声给姜梓荞吓了个哆嗦,立马站起来扶着池淮。
“你……你作甚啊?”姜梓荞的声音里充满不可置信和疑惑。
小说男主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是在两个必要的条件之下。
要么是成亲之后给妻子这样做,要么就是对某个快要嘎了的配角的提示。
好在她是穿书过来的,这一点还是知道的。她一个女配可受不起人家男主角金膝跪地。
虽然说池淮知道这些礼仪之类的东西,可他毕竟是玄延人,学的都是玄延的礼仪。
在姜澜,当然是要学姜澜人对姑娘家呀。
看着姜梓荞的反应,池淮还有点困惑,书上不是说,这个时候姑娘家会安安静静地提笔书写吗?
姜梓荞这个反应好像不一样。
“我就是学着书上下人对主子,九公主可是觉得碍着眼了?”池淮很平淡地问道。
没错,又是从书上学的,书上说,这种情况,得语气无辜且无意间流露出自己心里的委屈之情。
……嘶,姜梓荞怎么就觉得池淮阴阳怪气的呢?
“那你别跪着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作为一个富家子弟,怎可如此不看重自己的尊严?”姜梓荞一边把人拉起,一边说道。
一开始池淮是怎么拉也不起,但是怕姜梓荞生气,所以也起来了。
姜梓荞问他会不会整理书籍,池淮乖的和只狼崽一样点头。
就这样,房间里,一个提笔书写,一个在写字的人的后面整理书卷。
姜梓荞想要干一件大工程——在古代当小说家!
虽然她的文笔远不及那些文人墨客,但是,在古代写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文,那些姑娘女眷应该会很喜欢吧?
说干就干,姜梓荞提笔就开始写。
要说起,姜梓荞以前看玛丽苏文,霸道总裁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