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吹了吹给味进谢雨桐嘴里了。
突然想起还有秋露就把药递给章善了,“夫子,您来吧。”
章善接过药,心里还有点小激动,这段时间里他都只有煎药的任务,喂药都只能靠霜花。
姜梓荞走到秋露身边,看了一会,从秋露的衣服里拿出一块牌子。
“还好,伤的不严重,只是池弦恒踢得重,现在会比较难受。”姜梓荞这话一出,霜花也才松了口气。
她姐姐要是有什么事,她可怎么活呀!
“霜花,你用个瓶子装点血,我等会好好观察一番。”姜梓荞说完指着那黑不溜秋的药,“你也端点来给秋露喂点。”
屋子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姜梓荞带着瓶子走了出去。
门外,池淮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心里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你的两个侍卫呢?”姜梓荞环顾四周,只有池淮一个人。
池淮走上前,拿出一块白色的布,低着头抬起姜梓荞的手说道:“他们去处理池弦恒的事了。”
姜梓荞顺着池淮看着的地方看过去,她手上也有血,不是谢雨桐的,是她的。
她开始施针时,由于拿不习惯所以还扎了一下自己的手,谢雨桐吐血的动作大,她手里的针没拿住,在自己手上刮了一条。
一开始她还没啥感觉,这被池淮一关心,反而疼了起来。
人的痛觉神经,好奇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