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严鹄突然上楼,开口就问王烈要钱,王烈拿出了真金白银,这可把严鹄吓傻了。
五岛的巨商,当真是出手不凡。
“那小侄,小侄就愧领了,多谢世叔!”
“贤侄别客气,快说说你的主意,世叔此事颇为要紧,若能成事,必定另有重谢!”
吴承恩听他们说到这,忙道:“各位既有要事相商,那小老儿就不在此打扰,先行一步,先行一步了!”
“诶,别走啊吴大人。”
严鹄一把又抓住吴承恩的肩头。
“啊,严千户,您还有什么吩咐啊?”
吴承恩为难的说。
“呵,世叔,此事若要办成,还真少不了这位吴先生嘞。”
严鹄笑着对王烈说。
“此事究竟从何说起?”
“世叔啊,此事容小侄坐下来,从头说起。”
“来来来,严贤侄,先喝茶,吃点东西,不急,慢慢说!伙计,快来,多加两副碗筷!”
洪迪珍听他又要讲故事,忙腾出个座位。
严鹄也毫不客气,在洪迪珍和王烈中间坐了下来,便也招呼众人。
“都别站着了,李公子,您请坐,大家都坐,都坐下来听吧!诶,吴大人,您也坐啊,都这个时候了,难道您还想走?”
吴承恩见今日横竖也溜不掉,只得悻悻入座。
“各位世叔世伯,此事小侄本不应透露出去,毕竟泄露了帝姬千岁娘娘的行踪,那可是我们人臣的大忌,若是为外人所知,莫说小侄,就是咱偌大个严府,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严鹄说完,王烈点点头。
“嗯,这个自然。”
“诶,严鹄小老弟,这你放心吧,我们在座都不会说的,是吧。”洪迪珍说。
“对啊,这要是传了出去,咱们这趟来京别说办事了,能活着回去都是问题!”严山老也这样说。
严鹄看向了吴承恩。
众人也看向吴承恩。
“嗯,那我走?”
“诶,走不得,吴大人,今日你既被我撞见在此,自当不能让你乱走!”
“既如此,小老儿不说便是,各位贵客请放心吧。”
“呵呵,吴大人,今日我王世叔的事,还需你老人家出面帮衬一二,这才容你在此旁听,且你今被我撞见在此密谋,也是百口难辩,你若敢四下乱说,莫说出了这门,无人敢信你,往后我锦衣卫昭狱也要日夜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严鹄道。
“自然,自然,小老儿什么都明白,还请严二公子和各位贵客放心。”吴承恩说。
“好了,小贤侄,人吴先生话都说到这份上,定然是自己人了。”
“对啊,严鹄老弟,你也就莫为难吴先生了。”严山老道。
“吴先生,在下王烈,事先有所隐瞒,今日我五岛英豪为朝廷不容,为沿海生民所计,来京求见圣上陈情,故望宁安帝姬援引,所赖先生之处,王烈定有重谢!还请先生助我!”王烈说。
“哈哈哈!”
吴承恩突然大笑,众人皆疑惑。
“诶,老吴,你疯了吧,这个时候,笑什么?”洪迪珍不解。
“莫不是被咱锦衣卫的名头吓傻了?”严鹄问。
“王烈啊王烈,我与少主神交已久,今日可算见到本尊了,哦不对,如今应该叫宋王了!”
王烈问:“我与先生素未谋面,谈何神交?”
吴承恩笑道:“呵呵,王烈,世间你没见过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但试问,天下何人不识君啊?”
“王烈不明,先生此话何意?”
吴承恩又道:“老夫这本《西游释厄传》今能成书,多少都是受了阁下筹海壮举的启发啊,又怎能不是隔海神交?老夫在潞安府任上,便已久闻阁下盛名,阁下建旗海上,虽为官府通缉,可却心系苍生,为江南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啊,实令吴某佩服,不像某些在朝高官,明明身居高位,却……”
严鹄听吴承恩滔滔不绝,很不耐烦打断道:“好了好了,叙旧你们容后,还听不听本公子说了?”
王烈笑道:“呵呵,吴先生过奖了,贤侄,请讲。”
“世叔您想见宁安帝姬,却不知她老人家身在何处对不?”
“这个自然,我等初来京师,人生地不熟,险些连严府都没找到,公主殿下养在宫闱深闺,何缘得见凤颜?”王烈说。
“宫闱深闺?世叔,此言差矣!”严鹄道。
“嗯?怎么说?”
“世叔,公主殿下早于乙卯年下嫁驸马都尉李和,如今住在驸马府啊。”
王烈听到这话,心头大喜。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只要前往拜会驸马爷,就有办法见到宁安殿下了?
王烈想到这里,忙招呼洪迪珍。
“老洪。”
“在!”
“快去置办两箱珠宝玉器,我们明日前往拜会驸马爷和公主千岁!贤侄,不知驸马府何在?”
“诶,别急,别急,王世叔!”严鹄忙道。
“贤侄,难道有什么不妥?”王烈问。
“若事情如此简单,小侄也万万不敢收您这么多银两不是,咱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