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陈香月倾心于王烈,用酒将他迷晕,恰巧一番告白给李绫烟听了去,又用飞针打中了李绫烟。
李绫烟拔出飞针,可针上的迷药却在体内流转开来,她坐在地上大骂:“琉球女,你好卑鄙,快给我解药!”
陈香月说:“姐姐,你的身手了得,若不是身上有伤,月娘也不能轻易得手,要是姐姐吃了解药,月娘可就在劫难逃了。”
李绫烟说:“你想怎么样?”
陈香月说:“想让你做我的姐姐啊。”
李绫烟说:“你做梦,烈郎看不上你!”
陈香月说:“姐姐,醒醒吧,烈郎是五岛的少主,未来是宋国的君王,三宫六院,你觉得少得了吗?”
李绫烟说:“番女!不准你叫烈郎!”
陈香月开心的说:“呵呵呵呵,我就叫!烈郎,烈郎啊!”
李绫烟心头一急,仰天痛吟:“啊——”
陈香月见她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忙问:“姐姐,你怎么了,是来了月事么?”
李绫烟说:“虫子在咬我!哇啊!”
陈香月说:“什么虫子?船上没有虫啊!”
李绫烟说:“我中了蛊,需要郎君每日传功续命!”
陈香月赶忙转动博古架上的一尊青花瓷瓶,铁围栏“刷”的一下全部掉落。
“姐姐!你没事吧!”陈月娘赶忙跑到李绫烟身边查看她的情况。
“嘿!”
“啊——”
哪知,李绫烟用尽最后力气,在陈香月脖子上一点,真炁直冲上脑,陈香月身体一软,顿时坐在地上不能动了。
而李绫烟也只觉胸口气血翻涌,腹内痛如刀绞,一咬牙,瘫软在地。
陈香月说:“姐姐,你都这样了,还敢运功点我,不要命么?”
李绫烟说:“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接近师叔!”
陈香月说:“啊,你们是师徒恋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绫烟强忍剧痛,说:“你,你别得意,啊——痛死我了!”
陈香月说:“姐姐,你就容了我吧,以后你是妻,我是妾,你是大夫人,我是小夫人!”
李绫烟说:“不要痴心妄想,你这女子好歹毒,郎君为人正直,不会要你的!”
陈香月说:“呵呵,我歹毒吗,姐姐,别以为你制住了我,我现在只要一喊,就有人来救我!月娘要是真歹毒,就让那个阮彪今夜和你圆房,你可满意了?”
李绫烟艰难的说:“你!你——”
陈香月说:“你什么你啊,我没有名字啊,姐姐说我歹毒,要向我道歉才行!”
李绫烟说:“番女,凭什么道歉,我不道!”
陈香月说:“你不道歉,我就喊来阮彪把你捉走,带你去做一些快乐的事,姐姐以后就跟阮彪过日子好了,妹妹我可要独占少主了!”
李绫烟骂道:“琉球番女!你痴人说梦,你,你痴心妄想!”
陈香月说:“哎呀,姐姐,别一口一个番女,咱琉球唐荣城的先主,可全都是从大明的福建迁移过去的,并不是本土的生番!”
李绫烟骂道:“那就是杂种了,怪不得野性难改,廉耻全亏!”
陈香月是给她气笑了,说:“呵呵,好啊姐姐,你口吐莲花是吧,今天不让你服个软,这事没完!”
李绫烟说:“我就说了,你想怎么个没完?”
“阮彪!阮彪!快来啊,给我把这个女人带走,她吵死了!”
李绫烟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说:“别,别,妹妹你别喊了!”
陈香月笑道:“啊,姐姐,你肯叫妹妹啦,妹妹问你,服不服软?”
李绫烟点点头:“我服了你就是!”
陈香月道:“那姐姐还不道歉?”
李绫烟说:“是我对不住你!”
陈香月说:“没有诚意,姐姐,说话不能冷冰冰,硬邦邦的,你是在认错耶!”
李绫烟只能放低姿态,说:“好了,姐姐知错了,妹妹你不要一般见识!”
陈香月说:“嗯,这还差不多,那姐姐是同意了?”
李绫烟问:“我同意什么?”
陈香月说:“明知故问!你都叫了月娘妹妹,还能同意什么?”
李绫烟不知道怎么回答,转头看向王烈,惊道:“啊!郎君!救我!”
这个时候,王烈悠悠醒转,看见李绫烟和陈香月躺在地上说话。
王烈搓着额头,说:“哎呀,怎么头痛欲裂,你们都躺在地上干什么?”
陈香月忙说:“殿下,快来看看啊,有个虫子在咬姐姐!”
李绫烟给她不说还好,一听这话,又觉得腹痛难忍,“哇啊”的大叫了一声。
王烈赶忙上前查看。
“绫烟,你暂且忍耐一下,月娘,你去打点热水来!”
陈香月一听王烈有命,赶忙一个激灵冲破了穴道,起身说:“好,殿下稍后!月娘这就去!”
王烈用手点中李绫烟肩头,将她抱到床上,扶着坐起,说:“绫烟,还是像前几日那样调息,一下就过去了!”
李绫烟问:“烈郎,我们下船吧。”
王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