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客们也不是傻子,能花大价钱买玉器的人非富即贵,他们的眼睛就是尺子,能够精准的衡量出玉器的品质,是有上升还是提高。
由于婉欣玉器出售的商品品质滑铁卢,来的人越来越稀少。
彭婉欣也手足无措,为了不人心惶惶,她只能在办公大厅召开紧急会议,想要暂时安抚下这些人的情绪。
起码各家店的店主们不能乱了。
“各位,潇湘集团的陈董事长已经决定,为我们引进一批新的玉石,目前正在雕刻当中,只需要耐心的等待,我们店铺的玉石生意会比从前更加红火!”彭婉欣说这话时,相当有底气,前几分钟,陈风刚给她发送了短信。
她早就把陈风当作精神支柱,又怎么不可能不信任他呢。
南郊店铺的店主冷哼一声:“陈董事长?我不管是哪个董事长,我只知道之所以婉欣玉器能赚到钱,是因为供货品质有保障,据我所知,潇湘是做医药美容,和玉石八竿子打不着!”
他眯起眼睛,企图找到彭婉欣的破绽:“彭老板,你就算是要骗人,也编一个像样的借口吧,别把大家当傻子,反正上门来的客人都扫兴而归,这生意早晚是要黄的。”
话音刚落,彭婉欣就气急攻心想骂人,还没等她骂出口,就看陈风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余潇。
见此情景,余潇来到彭婉欣身边:“口出狂言,你们能坐在这里说话,都是婉欣给你们赚钱的机会,现在马家不再供应玉器,你们就想造反了?”
“既然潇湘集团是做别的,那余氏做的是高端玉石吧!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方才出言不逊的店主李发财冷哼一声:“如果是以前,余总你说这话还有点用,你现在说,我们还会信你吗?”
“大家都看过报纸了吧,你的那些艳闻都传的沸沸扬扬,好几家公司都闹着要和你解约,您有这闲工夫,不如管好你自己,就因为你和彭老板关系匪浅,导致我们婉欣玉器雪上加霜!”
听到这话,余潇眸光黯淡,的确如李发财所说,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也想争辩那都是假的传闻,可接受采访的是余德淼和余大生。
这两个至亲之人信口雌黄,谁会相信她一面之词?
陈风看出了李发财是想散伙,趁着婉欣玉器还没有彻底分崩离析,赶紧拿了钱走人,把损失降到最低。
“李老板的意思,是不愿意和婉欣玉器共存亡?再怎么说,彭老板都是拉你们上来的引路人,就没有人有异议吗?”陈风扫视一圈,他倒想看看,坐在这屋子里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还能不能有个好鸟。
这种关头,谁都想保全自身,情谊啥的早就被抛在就九霄云外了。
坐在彭婉欣手边的厚嘴唇男人说道:“您也别画大饼了,说那些虚的有啥用啊,我们没有玉石供应,能赚着钱吗?要么和马家乖乖认个错,要么咱们就一拍两散。”
多简单的事情,在座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陈风心里有了一杆秤,这次突发状况引出了这么多吃里扒外的老鼠屎,也是好事,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拍了拍一脸颓丧的彭婉欣,说道:“想走很简单,想回来却很难,马家给你们多少好处,你们一个个要把矛头对准顶头上司,这些年光是吃分红,你们都吃了几百万吧。”
这还是在陈风的保守估计之下,就凭这群人低劣的品性,说不定还搞了监守自盗那一套呢,不得不说,彭婉欣在管理属下这方面,远不及余潇。
余潇的手腕之狠辣,雷霆手段,那还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
从事发之后,两人公司属下对比来看,足以说明。
李发财大言不惭的叫嚣道:“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和你一个外人有何干系,彭老板,你要是让外人掺和进来,我看这场会议也没有开下去的必要。”
“给你三天时间,让马家恢复供应,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否则我就退股!”
厚嘴唇男人也站出来拱火,生怕造势还不够:“彭老板,我们就是一群想养家糊口的人,你逼我们走绝路,我们就只有跟你决裂了!”
这些店名义上是他们看管,实际真正的掌权人还是彭婉欣,他们手里的那点股份并不算多,就算是退股,她也可以负担的起。
但是她还怀揣着,想让婉欣玉器起死回生的希望,低声下气地说道:“大家请不要冲动,我们失去了马家又能如何?这是对集体的考验,现在……”
李发财拍案而起,气的面红耳赤:“有什么可说的,我不想和彭老板你再多废话,该说的,我已经说明白了。”
陈风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没有人阻拦李发财捣乱,那就是默许,他们全都是帮凶,看来马家的人把他们买通了!
他们要给彭婉欣施加压力,让彭婉欣支撑不住,和马家俯首。
“照李老板的意思,该当如何?婉欣玉器该如何求得马家的原谅,现在已经是闹得不可开交了,不是吗?”陈风循循善诱,只为了确定他是否叛变。
李发财演都不想再演下去,干脆说道:“当然是答应马家少爷的求婚,彭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