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凯文你也就这么点眼界了,不过不懂就不要装行内人,丢人现眼!”罗雨晴眸光中流露出鄙夷,这一刻她对朱凯文的厌恶,到达了顶点,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朱凯文懵了,他看着罗雨晴的样子不像是给陈风打掩护,可这酒是未曾在市面上流通的,又能有多高的价值?
想到这里,他正想说点什么。
就被罗雨晴给抢先打断了,她皱着眉头道:“轩尼诗百年禧丽,这酒是限量的,且是轩尼诗品牌的镇店之宝,所以想收藏都得费很大力。”
“要说茗英还真是不可小觑,竟然在酒庄也有强大的人脉,能弄到世界限量100瓶的百年禧丽,陈风,你有口福了啊。”
“至于你,朱凯文,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听到这里,卢美云半信半疑道:“难不成这瓶酒和路易十三,是同产地?”
“怎么可能啊,小姨,轩尼诗和路易十三压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嘛。”罗雨晴随口敷衍道。
卢美云松了口气:“切,那也是很难抢而已,雨晴你就别给陈风找补了。咄咄逼人可不好啊。”
她还是在维护朱凯文。
罗雨晴见状,解释说:“小姨你糊涂了,天底下最贵的白兰地是亨利四十杜多格农遗产,价值上千万,其次就是摆在你眼前的这瓶百年禧丽,价值200多万。”
“但这仅仅是对外界所说的价格,并没有以200多万成交过,所以实际价格可能更高,陈风说这瓶酒值一个公司,也不为过。”
闻言,卢美云瞳孔地震,她再看向那瓶白兰地时,目光中都带着敬畏,几百万的酒,谁能享用的起?
茗英大方出手她可以接受,可这瓶酒是特意赠送给陈风的礼物,他不过是个鉴宝师啊。
“小姨,时代更迭很快的,尤其是这些名贵的酒,最能代表身份象征,哪怕是上流社会也很难喝到百年禧丽,你当然是没见过。”罗雨晴苦口婆心的劝说。
她知道因为这番话,颠覆了卢美云对陈风的看法。
所有的偏见都因为这一瓶酒,烟消云散了。
朱凯文的脸被气成了猪肝色,他还妄图辩驳这酒是山寨的,却又想到陈风那么笃定,他若是想制造假酒撑场面,不至于选一瓶没见过的百年禧丽啊。
他欲言又止,突然大门吱呀一声,西装革履的吴经理缓缓现身。
吴经理略过在座的每个人,淡定的来到陈风身边:“陈先生,你让我苦等了那么久,来我的地盘也不打个招呼,害我好找啊。”
陈风无奈的摆摆手,他也是来支援罗雨晴的,哪里好意思和吴经理直接碰面,吴经理可是知道他有妻子,唐梦曦还和吴经理打过照面。
“哎呀,我就是陪我未婚妻来见个人,你这大礼把他都给吓尿了。”陈风话里话外都在挖苦朱凯文。
看他俩亲如兄弟,朱凯文瞬间萌生出想跳楼的心,怎么就不长眼惹上一个混世大魔王呢。
说好了陈风是破产的赘婿,摇身一变,就成了茗英的座上宾了。
吴经理七窍玲珑,陈风只是递了个眼神,他就明白了起因经过,他一把按住朱凯文的肩膀:“哟,有人想和我们茗英的贵宾作对?谁让陈先生不高兴,那就是和我们茗英过不去,和我吴某过不去!”
他咬重了字眼:“要不,您和我出去切磋切磋?”
朱凯文哪有这个胆儿啊,东川谁不知道茗英是权力的化身,得罪了茗英,别说是他得横着出去,就算东川市长来了都不好使。
“老吴,别跟他开玩笑了,这小子年纪轻不懂事。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我看他挺喜欢你们茗英,恰好我也老往茗英跑,这要是总撞上……”陈风说到一半,戛然为止。
吴经理随即领悟了其中深意,说道:“从今以后,你不许入内,我会查清你以及你们家族产业是否有和茗英挂钩,往后与你有关的一干人等。”
“都不用再来了。”
朱凯文眼皮子一翻,差点栽倒在地上,做生意讲究的不是下限,而是上限,朱家正努力和茗英建立友好合作关系,这事儿被他搅和黄了。
老爷子不让他死,也是活罪难逃,继承的事想都别想了。
朱凯文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卢美云看他魂不守舍那样,哪里还有往日骄矜公子的做派,顿时对他的好感度降到了冰点。
“凯文,还不给吴经理道歉。”卢美云念在朱凯文总是给她送礼的情分上,适时开口替他解围。
但这非但没让吴经理消气,还是火上浇油,他制止了朱凯文:“你该向陈先生说对不起,如果陈先生坚决不原谅你,我也没有办法。”
“我会动用茗英的一切力量,让你再也不能在东川出现,包括你家老小。”
此言一出,罗雨晴都惊呆了,她虽然在认出百年禧丽的价值后,对陈风有所改观。
去万万没想到吴经理和陈风的关系这么铁,愿意为了一个陈风,要把无冤无仇的朱凯文整到家破人亡。
朱凯文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陈风面前,一字一顿道:“陈先生,请您饶恕我的不敬,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打!但是这和朱家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