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群不懂行的泥腿子扔掉,后来被人收藏,其中最出名的收藏家是和砷。”
“嘉庆抄家没发现吗?”
“任何组织想要发展壮大,都需要给利益,帮嘉庆干活难道还能没点好处,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风摇摇头,接着道:“高陶认识不?”
“民国从京城来到我们东川,有名的瓷器收藏家,据说修复瓷器手法也是一绝,行业有个叫仿真的老高,有人推断就是高陶的后代。”甄德旺落座边说。
“对,高陶祖上就是抄和砷家的一员,技艺手法也是那时学到,具体不清楚但不重要了。”
陈风捧着罐子眯眼道:“罐子是真品,价值一百五十万。”
甄德旺坐不住,面色黑沉,道:“搞不好是有人从高家偷来,到时候……”
陈风放下罐子,道:“不应该,那刘总真名叫宁国远,是唐铭某任女友的爹,在东川梨园戏剧里打杂工,爱赌胆子却很小,骗一骗还行,偷东西可做不到,另外高陶结果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
甄德旺闻言松口气,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高陶被批斗,家里藏品几乎被毁掉,本人也在猪棚里去世,尸体都发臭才被人们随便埋土里,可想而知没什么可留下。
“不对,那这物件从哪儿来?”甄德旺突然惊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