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帆?不会是探过一次病,和你丈母娘在电梯口对打的马云帆吧?那个人渣!”彭婉欣眼底泛着冷意。
“他把你老婆的关系调查的一清二楚,包括我。我的联络方式,还有旗下的商铺,资产,都被他查清楚了,他还要找我约会呢!”
彭婉欣气愤的说完,陈风已经傻了。
“马云帆对你有意思?他打上你的主意了?”
“没错,我现在是门清,他们马家祖宗十八代加起来,还不够我自己创业赚的钱呢,一千多万也敢瞎得瑟!”
彭婉欣双手环胸,脸比猪肝还难看,她算的还是马家不动产加流动资金。
虽说她和马云帆都是富二代,但彭婉欣能力出众,几乎没靠家里人,自己出来创业打拼,把玉器玩的风生水起。
马云帆是全靠家里接济,标准的啃老族,都没有可比性。
彭家更是碾压马家。
“渣滓就是渣滓,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老子不会心慈手软的!”陈风恨恨的骂了一句,任由马云帆逍遥,不知道他还要祸害多少女人。
“话说回来,你了解马家的情况,他们究竟是做啥起家的?”陈风思量着,想到了这点。
摧毁一个工程,首先就从最牢固的地基开始拆起。
他要盘活马家的产业链断裂,让马云帆背负一屁股债务,这一生都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光是耗,都能把马云帆耗死!
“姓马的?”
彭婉欣喝了口茶,说道:“我记得马家是做古董发家致富,但轮到马云帆他爷爷那辈就不景气了,改行搞工艺品。你懂的,玉石翡翠啦,玛瑙之类的,单价很低的。”
“这种快消品骗骗外行人还行,我做玉器都多少年了?我都不用上手,一眼就知道那是最次的货,马云帆还舔着脸和我吹牛,说翡翠都是海外出口的,鬼都不信!”
“如果这是海外出口的翡翠,说明海外的人都是傻子,那利润还不够出口资金呢!”
彭婉欣冷笑一声。
“这恰好说明马云帆啥也不懂,好忽悠啊,我们想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容易得多。”陈风摩挲着下巴,坏笑道。
“憋什么坏水呢,还不给我从实招来,我入股,算我一份!”彭婉欣的朋友不多,但很护短,得罪了唐梦曦,她必须讨回来!
况且马云帆还惹怒了她,她必须报仇。
陈风一合计,有彭婉欣的助力,计划能进行得更加顺利。
“他们主要做翡翠和玛瑙,我们光是利用翡翠这一种,就能让他们亏的一塌糊涂。找家企业,批量收购翡翠,你猜马云帆会不会上钩,这之后我们就把协议作废……”
陈风的话戛然而止,故意保留了点悬念。
彭婉欣已经悟出来了:“姓陈的,你真是蔫坏啊。幸好我和你不是仇人,否则我都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像那种低价的工艺翡翠,相同的竞品多如牛毛,以马家的合作商,是不可能收购太大批量的,只要我们毁约,那么.马家必死无疑!”
工艺翡翠的市场相当有限,而且会顺应当下的潮流趋势,不断的变更式样。
马家从开始制作到宣布完工,时间上就不会太短,等他们正式提交货物了,当下流行的喜好也变了,大量翡翠会滞留。
如果那时候陈风选择毁约,将会是当头一棒,马家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最好的翡翠,就让我们看看最好的翡翠值多少钱,到时候有没有人买。”陈风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一切尽在掌握。
“好,你得多盯着点马家,以免出幺蛾子,坏我们的大计!”彭婉欣拍着他的肩膀,笑的灿烂。
俩人一个比一个心机,此时的马云帆,不知道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
翌日,陈风约上彭婉欣在咖啡店会面,他没有企业方面的人脉关系,彭婉欣就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她大学好姐妹开设的收藏公司。
这是由她好姐妹一点点从工作室,做到大规模的,只是今年在市场的选品上,出了岔子,又遇到恶性竞争,导致公司一蹶不振。
去的途中,陈风坦言要入驻这家企业,彭婉欣是相当不信任的。
毕竟陈风连商铺都是跟别人合伙的,自己姐妹这家企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不可能几十万就让你分杯羹吧。
就是原地宣告破产,被别人收购,都比这种好。
她隐隐担忧,如果姐们因为陈风的冒昧,觉得自己是在耍她,那岂不是连朋友都丢了,西瓜没捡到,芝麻也没了。
这一路上,彭婉欣都提心吊胆了,就盼望着陈风最好能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让她本就可怜的朋友圈,别再减少了。
“婉欣,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我们都很少见面,你还是没变,一样的年轻貌美!”余潇蹦蹦跳跳的朝彭婉欣走来,自然的搂着她的脖子。
两人虽很久没有会面,但保持线上联络,偶尔还会视频连线。
关系是没有断的,而且彭婉欣在她创业初期、拉了她一把,不仅是姐妹情谊,还是恩人!
陈风顺势将目光投向余潇,难道说美女都是扎堆的?她面容清丽可人,笑起来有小虎牙和梨涡,不笑的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