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哥,你真能治我父亲的病!”
周甜甜声音激动,一双纯净的眼睛闪着希冀。
“当然。”
云天眉毛微挑,这一声“天哥哥”,把他的骨头都甜酥了!
这谁顶得住…
“太好了!”
“我的父亲终于有救了!”
周甜甜胸前一阵酥动!
可是…
随后周甜甜眼底划过一丝怀疑。
天哥哥确实比较能干,但看他的年龄最多也就比自己大上一两岁。
虽然她不懂医术,但也知道医学领域最讲究经验,天哥哥…真的行吗?
“云兄弟,俺家那口子就拜托您了!”
王梅神色动容,黯淡的眼眸闪过一丝亮光。
虽然她也对云天的医术有所怀疑,但还有比植物人更坏的结果吗?
“嗯。”
云天点了点头。
“走吧,云兄弟,我带你们上楼。”
说着,王梅锁上门脸儿,四个人一起上了楼。
楼上,四十几平米的房间。
南北通透,窗明几净。
明亮的阳光洒在屋内,暖暖的,很是温馨。
可是屋内靠墙的床上,一位干瘦蜡黄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打破原本温馨的画面!
中年男人紧紧闭着眼睛,口鼻打着氧气罩,能听见微弱的呼吸。
“云兄弟,这就是甜甜她爸,周实。”
王梅声音沉重。
一旁的周甜甜咬着嘴唇,眼眶湿润。
云天眉毛微动,缓缓走到床边,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出,轻轻搭在周实手腕脉搏上…
“哎。”
几秒钟的时间,云天收回双指,微微摇头。
“果然…不行吗…”
周甜甜紧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
父亲的病真的没救了吗…
如果谁能救她的父亲,她愿意以身相许!
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换回父亲的命!
虽然王梅没有抱多大希望,但看见云天摇头,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悲恸。
她的丈夫,就这样离她而去了么…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没来及跟他的丈夫说…
包括那句“我爱你”……
秋雅也一脸凝重,看着云天,“甜甜父亲,真的…没办法了吗?”
“哎!”
云天一脸自责,“甜甜父亲不仅脑部神经受了很大损伤,又有淤血压迫感官神经,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秋雅,周甜甜和王梅,听着云天的话,脸色越发凝重感伤…
如果可以,周甜甜和王梅真的希望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眼神再没有半点儿希冀,黯然失色…
“只能通过古针法和药物辅助慢慢治疗,足足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让甜甜父亲彻底康复!”
云天捶胸顿足,满脸自责,“没想到凭小爷我的医术,竟然需要这么久!”
“你说什么?!”
秋雅,周甜甜和王梅,三人睁大眼睛,满脸震惊的看着云天。
“哎!”
“我就知道你们会怪我!”
云天摇头叹息,一脸歉意,“小爷我心中有愧啊!”
“天哥哥,你能治好我的父亲!”
周甜甜满脸激动。
“嗯。”
云天无奈的点了点头,“前提是要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否则我…”
“闭嘴!”
“你这个凡尔赛的家伙!”
秋雅苦笑不得瞪了云天一眼,赶情你一个月治好植物人,还嫌丢人了呗?!
那别人治不好植物人还得含羞而死了!
这个家伙…脑回路可真够奇葩的。
“秋雅,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凡尔赛,区区植物人,我竟然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
“小爷求求你,快别说了!”
“你再这样自责下去,我惭愧自杀的心都有了…”
秋雅咧着嘴角,她真的栓Q!
小爷你知道刚刚那席话,会把金城多少个老家伙气吐血么。。
“哦…”
“那好吧。”
云天勉强点了点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从裤兜里掏出掌心一半大小的古朴木盒。
轻轻打开木盒,盒中静静躺着九枚泛着微光的银针,古老神秘。
这是他治病的手段之一,常随身携带。
记得在山上,他有一次忘记了带银针,被师父发现,一顿小皮鞭伺候…
啪!
皮鞭抽在云天身上!
“如果现在有一个命在旦夕之人,急需你用古针法保命,而你又未银针,该如何!”
“这…”
“大不了,我用…”
啪!
云天身上又多出一道血淋子!
“不知悔改!还敢心存侥幸!”
“把为师的话都抛在脑后了!”
啪!
又是一声皮鞭抽在血肉的声音……
自此,云天即便忘了穿内裤,也不会忘记带银针。
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