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刚擦了一半,我的电话就响了。
“阮利伦吗?我老金,是这么个事情......”
老金告诉我说,西宁那边的项目,正好有个BSC的实习,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这都上车了,而且还是火车,这叫我怎么回头。
虽然我这么想着,也这么给老金说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
因此,刚下火车,我便给主任打了个电话请示了一下,主任同意后,我就又买了张去西宁的汽车票。
......
接下来的数日,我都窝在西宁某通信公司的机房里和老金学习BSC,老金这人平时虽然迷迷糊糊,但他干起活来还是非常踏实的。
调试、测点、连接,以及拨码识别,老金都算是行家了。
“啧啧!老金,看不出来你喝酒凶,没想到搞这东西也很在行嘛?”
对于我的夸奖,老金也只是嘿嘿一笑。
......
我又返回西宁的事没有告诉韩佳儿,毕竟,我手里拿着韩佳儿给我的“对约”,我想韩佳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想见我吧。
项目结束后,我也没多做停留,就匆匆忙忙的上了回兰州的火车。
“行了,兄弟,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把你拉回来了,我保证!”
这话是老金在我上火车之前说的。
我没吭声。
这些天,承蒙老金照顾了,如果还有项目,我还真想再留下看看。
不过,我离开的决定不会变。
只是——在我离开前,我得办掉一件事,当然,如果我有这个能力的话。
......
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了,我给主任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便匆匆忙忙回我的租屋了。
2周没有回来,租屋中的桌子上都蒙起了一层层薄薄的浮灰,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浅浅的尘土味。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开始写总结报告。
写完报告,已经是临晨3点。
下午我才去的单位。
“靠!你可回来了!”阿灿捶了我一拳。
我微微一笑,没说话。
“回来了?”老曹抽着烟看着我。
“嗯!”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拿出总结报告往主任办公室走去。
主任不在,没办法,我只能将报告放在他桌子上。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时,我深呼了一口气。
“花晓月~花晓月~花晓月!”我撇着嘴,“韩姐的话,有没有可能知道花晓月呢?”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给韩姐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韩姐久违的声音传入我耳朵。
“韩姐,我想请你帮我找个人......啊......是的......哦......叫花晓月,是个女的!”
“花晓月?”韩姐听到这里时,突然提高了声音。
“啊,怎么了韩姐?”
韩姐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这样,你来我店里,我们当面聊,电话说麻烦。”
韩姐说完便挂了电话。
看来韩姐还真知道花晓月,太好了。
......
下班后,我对老曹点了个头。
老曹也明白我的意思,拖了2周时间,我这边没动作,老曹那边也不好展开工作。
出了单位大门,我拦了辆出租车,上车时,我心里还在想,如果这车的打卡器坏了该有多好。
到了韩姐的店,一个男人斜坐在韩姐常坐的位子上。
“组撒(干什么呢)?”男人歪着头,抽着烟看着我。
我没理男人。
“组撒呢?”男人又用兰州话问了我一遍。
“找人!”我也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肥(谁)啊?”
诶?我来找韩姐,这家伙左一句右一句的,搞的我有些烦。
“你谁啊你!”
“嗯?”男人顺势而起,一把抓住我的领子,举起拳头要打我。
“波子!”一声清脆的女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放下,那我弟!”
男人顿了一下,松开我的领子,在我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再不老歪啊!”
我伸手扯了扯领子,撇了男人一眼。
“来,阿伦,来,跟姐来!”韩姐上前,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将我搂进内室。
进了内室,韩姐习惯性的给了我两块雀巢威化。
“韩姐!”我拨开威化咬了一口,道,“那个花晓月......”
“我知道呢!”韩姐打断我,“我让你来的目的,有两个。”
“嗯?”
“第一,姐问你,你有没有兴趣过来帮姐做事儿,姐不会亏待你的。”
“啊?”我有些惊讶的看着韩姐,“韩姐,这......”
韩姐微微一笑:“你先考虑考虑,不着急回答姐。”
我点点头:“韩姐,那第二呢?”
“第二嘛,你先前问姐那个花晓月是吧,韩姐这第二件事就要拜托你,帮姐找找花晓月。”
我有些疑惑了,我本以为韩姐知道花晓月在哪,现在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