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拍着脑袋,“程工,你~~~~”
“去,快去弄干草去,少废话!”程工踢了我一脚。
我在半山腰,黑漆马虎的一通乱摸乱拔,感觉差不多了,便又回到山顶。
“拿来了?”程工抽着烟看着我。
“嗯!不知道够不够!”
“够不够没关系,只要能往出出烟,熏死那狗日的,小阮啊,你给我测一下,现在刮哪边的风?”
我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胳膊,然后将蘸着唾液的胳膊伸出去。
“嗯~~~”
我点点头,回答程工:“按照基站座北朝南的建筑方向,现在刮的应该是西南风!”
“好!”程工一拍手,抱着干草垛子跑到东北方向。
“哗啦”一声,程工用护着风,将火柴划着了。
......
“咳咳......”两个警察就站在基站下看着矮个贼人,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烟熏的咳嗽起来。
“老程!你这干啥呢?”
程工吼了一声,说了一堆方言,言毕,两个警察识趣的从基站下挪开,但他们的钠光灯手电寸步不离的,依然照着矮个贼人。
“咳咳......”没过两分钟,基站上的矮个贼人也开始咳嗽,而且,还咳嗽个不停。
“狗日的,我叫你给我蹲着不下来......”程工一边说着,一边加着干草。
其实,如果干草充分燃烧的话,不会产生很大的烟,但如果燃一点,扑灭一点,那烟可就大了去了。
程工显然是个有经验的老手,他这边引着干草,那边还用脚尖轻轻的灭着火星。
“咳咳......”基站上的矮个贼人咳嗽的更厉害了。
“还不给老子下来?”程工大吼一声,对着基站上喊到。
矮个贼人受不了了,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把你的工具包扔下来!”两个警察不失时机的加了一句。
矮个贼人被烟熏的不停的咳嗽,但他还是吭哧吭哧的将身上的工具包扔了下来。
“行了,下来吧!”
矮个贼人巴不得立刻下来,他一听警察发了话,立马窜着下了基站,只是他刚一下基站,双手便上了副银手镯。
......
警察押着矮个贼人从我和程工身边经过时,颇为幽怨的看了程工一眼,显然,刚才程工的烟熏战术已经让他对程工恨之入骨外加无可奈何了。
“办得漂亮,小阮啊,明天一早我就给公司汇报,你看,我们这基站的天线和变压器都坏了,我明天给公司说,还用你们单位的工程队,你看行吧!”
我耸耸肩。
本来我也不是什么行销人员,但误打误撞的整了个小活,这趟学习回去的话,估计会得到主任的表扬。
不过~~~~我已经决定离开了,就算主任再表扬,我已经决定走人。
翌日,程工果然如他所说的将昨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汇报了一番,得到的结果就是,我们单位不仅重新负责重建那个基站,另外,我们还额外的得到了3个基站的搭建工作。
“什么嘛?不就抓了俩个贼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联通公司内还有其他的合作单位,只不过多数都是做网优和做光纤的,但对于我们额外增加的份额,他们也显出一些不乐意。
我有些不高兴,毕竟,这东西我也没要求,而是程工自作主张的。
任永涛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说话。
中午吃饭时,任永涛问我:“昨天实习的咋样,你要不要再呆两天,再跟个工程?”
我摇摇头。
“咋了,你小子可是我见过最棒的一个,你就不多留两天?”
留?我为什么要留?我现在的心境谁能了解?
“不了,我这就回去了,不过,我刚来这一两天,恐怕也难回去,这样,你帮我圆个谎,就说我有高原反应,咋样?”
“这......”任永涛有些犯难,“这黄南州吧,海拔也不高,你这家伙也是个北方人,我看你鼻梁也挺高,我这话给你圆出去,主任他们怕是不太相信吧?”
“你只管说好了!”我也不管主任相不相信,总之,我就是要回去,回兰州。
回兰州后,我辞职,然后回家。
我就是这么想的。
因为我受够了。当初为了叶子的一句话我留在兰州,现在叶子背叛了我,我为什么要留下?
“你是不是有啥事呢?”任永涛有些怀疑我的动机。
我无奈的摇摇头。
“女人~~肯定是女人,对不对?”任永涛指着我说道。
我苦笑了一下。
“那我明白了!哎~兄弟啊,不是我说你呢,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值得吗?”
我抬头看了看任永涛,他好像有话要继续说。
“当初的我也和你一样,不过我觉得吧,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真的,实话,假以时日,不是我吹,你,阮利伦,绝对比我任永涛要强十倍......”
我摇摇头,打断任永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