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喊什么喊,来了来了!”大方这个时候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半截用过得烧伤药膏。
“你他娘的买的还是捡的,怎么才半截?”
“屁!这附近没有药店,我去一个人家好容易要的,少废话了,快敷上!”大方催我。
我们3个男人本来就马虎,更何况哄一个小男孩,我们好说歹说让小男孩安心下来,我们好给他敷药。但是小男孩由于疼痛死活不配合,这可是急坏我们几个人。
现在是傍晚,本来能坐上最后一班车回去的,但是刚刚最后的那班车也过去了,也就没希望了,就更别指望车站上有别的人了。
小男孩闹得厉害,我们更是着急,问他话,他只是摇头;我们哄他,他又拗的不行;我们安慰他,他好像也听不进去。并且,小男孩的情绪越来越糟糕,看的出他得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方法先压住小男孩。”阿灿有些着急了。
小男孩终于忍不住痛,号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