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欢走出来,就看到一身白衣,好似弱柳扶风般走过来一个“面无血色”的女人。
远远一看,都知道这美女的有病。
她从里边儿刚出来
赵若晴已经走进来了,看到路知欢后,还拿手帕掩了一下鼻子。
路知欢:“……”抬起胳膊闻了闻,嗯!奶香味儿的。
一定是刚才抱诺诺的时候,她刚喝完奶,味道都跑她身上来了。
路知欢吃完午饭一直和初夏整理东西,头发有点儿乱,随便挽起来,穿的衣服又朴素。
看这美女穿的服饰不像是京城的人啊!
赵若晴身边的丫鬟道:“喂!我们小郡主来找王妃的,让王妃出来。”
路知欢一听这口气挑了挑眉,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
路知欢看着那个小丫鬟道:“啧啧啧……你说说你,外在条件就不怎么地,好歹也修饰一下内在吧!
这位郡主-请看好你家的猴-别让她跟我说话,我不和动物交流。”
她声音一出,赵若晴认真的看着她,猜出了她的身份。
“你……”
“红梅。”赵若晴打断她
“你是靖王妃。”
路知欢来了几分兴致,直觉有点瓜、便点点头:“小郡主找本王妃何事?”
赵若晴知道她不受宠,却不曾想,这般落魄,连一个下人都没有,眼神不自觉的有些不屑。
神情巨傲的开口:“昨天封哥哥和我说接你回来后要同你和离的。”
路知欢挑眉:“哦!所以呢?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早点离开封哥哥,他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跟着回府。”
路知欢摊摊手:“因为我现在还是靖王妃呀!”
又笑眯眯的道:“只要我还是靖王妃,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就算你是郡主,也得尊我一声靖王妃。”
“可你很快就不是了!”
路知欢也不恼,又语气轻飘飘的说:“我与靖王殿下是从小订的婚约,柔贵妃亲定的儿媳,上了皇家玉蝶的靖王妃,你要知道,只要我不愿,就和离不了呦!”
赵若晴脸色大变,本就没有血色的小脸,这会儿更是白的像纸一样。
路知欢炮语连珠:“所以,赵小郡主您这番白惹恼了我,可不是明智之举哟!”
路知欢也不敢再刺激她,一看就是有心疾,那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好像下一刻就要晕倒。
惹不起,惹不起。
路知欢放缓语气,怕真把人给气死。
“不用你说,我也会与他和离。没事儿不要来招惹我,请回吧!”
回头再晕我这儿解释不清,路知欢撇了撇嘴,进屋了。
赵若晴真的差点撅过去,听到她说和离才好受不少。
红梅赶紧扶着她回去了,红梅越想越气。
“郡主,她也就逞嘴上这点儿能耐,空架子一个,这要是在王爷跟前儿,大气儿都不一定敢出-哼!”
红梅跟着小郡主,还真没受过今天这样的气,一直在赵若晴跟前儿让眼药,怎么想着也得出了这口气!
一个不受宠的弃妃而已
赵若晴也是越想越窝火,不和离啊!那她就加把火,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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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霞殿
皇后,身穿明黄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华服,雍容华贵的端坐于上座。
齐王萧景琰一身暗红色四爪蟒袍,头戴玉冠,只是眼神阴鸷,破坏了温文尔雅的气质。
坐在下首对皇后道:“母后,靖王是要把那女子留下当侧妃吗?堂而皇之的就留在府上。”
【萧景琰-皇后嫡出,皇上的二儿子,25岁,齐王妃是内阁大学士-林平松的孙女(林诗诗),生了两个郡主,一个四岁,一个一岁多。府上侧妃,侍妾都无所出。】
皇后摆弄着护甲淡淡的开口:“靖王带回来的人,将来可是西戎国的公主,又怎么会当侧妃。”
“齐王妃有动静吗?”
齐王摇了摇头:“儿臣一直很少去后院,这几年靖王不在京城,儿臣才得父皇重用,不敢懈怠。”
皇后低头沉思片刻,有些无奈又有些伤感道:“让她为大局考虑考虑,妾室生的孩子抱来自己养,都一样,平时多陪陪她。”
想起哥哥去乌鸠山剿匪,又问齐王道:“你舅舅离京月余了,可曾来过书信?”
“还是半月之前送来过一封,只说一切顺利,舅舅胜券在握,母后不必挂怀。”萧景琰想了想轻咳一声道:“表妹她年龄不小了,您给张罗张罗。”
皇后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一定是她那个眼皮子浅的嫂嫂,要把闺女嫁给她们自家人,蠢。
“嗯,这次乞巧节本宫会留意的。”皇后靠在软塌微微闭目。
齐王起身告退离开——
太阳快落山了,天边的火烧云晕染一片,画面美极了。
路知欢拿出拍立得-拍照留景。
想了想又拿出来六个画板,画笔。
摆放好,对池边看……蝌蚪的几个孩子喊了一声。
都高高兴兴的跑过来,开始画画。
空间里有好几个相册都是孩子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