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人情或是让你做某件事,也定是你能力所及,必不会让你为难。”
丁三绺眼神清澈流露感动之色,“只要姑娘的要求,丁某一定竭尽所能。”
第五月捂嘴巧笑,“好啦好啦,我知你说话算数,我也累了,你们也早早离去吧。”
丁三绺点点头,他深深地看了第五月一眼,拉着站在后院的荷欢欢转身离去。
第五月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脸上笑容渐消,凄楚地喃喃道:“只望你修为极帝,以解我千秋寒身!”
丁三绺带着荷欢欢回了宅子,路上给买了大量的酒肉,二人拎着东西回了宅子。
何二欢带着酒肉回了房间,胡吃海喝起来,荷胥食量惊人,传闻胥性喜食人,食人过百,可眠数月,而进化成荷胥后,凶性大减,食量未变,若不时时进食,有灵智消散,退化成胥的危险。
丁三绺早从负狰那知道了荷欢欢的习性,所以他都是尽量满足荷欢欢的吃食,有这近乎四阶,上限还高的免费打手,丁三绺怎会放过。
他回到自己房间,脑中浮现第五月所传的《大障目术》,此术之神奇,化形万千,他按照口诀引导,试着将自身气息转到面前的椅子上,他只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上剥离出来,转而飘到椅子上面,而自身气息却随着那东西的转移,竟悄然消散。
丁三绺知道,离开自己身体的就是大障目术中所讲的离魄,将人体中三魂五魄中的第三魄“气”剥离,从而遮掩主全身气息,即便有人能够根据自己的气息寻来也只能追踪到那椅子。
除非对方有伤魄之法,不然很难伤害到自己的魂魄。
丁三绺灵魂之力极强,修炼大障目术的离魄也是信手拈来,若是换成别人,但是这第一层就要修炼很久,大障目术最难得就是第一层离魄之境,离魄之后则是化形,化形相对离魄来说反而简单许多,以纵云境对自身肉身的精妙掌控,只要懂的口诀和运转之法,练到化形也是轻而易举。
三日已过,荷欢欢来到丁三绺的门前,喊道:“三绺,我饿了,咱们出去采些吃食吧。三绺?三绺?”
不多时,房门打开,“荷欢欢”竟然从房间内走了出来,荷欢欢瞪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走出来的自己,而后气息骤升,眼中紫色寒芒炸响,鼻孔中热气喷发,竟有变为原形的征兆。口中大喝,“何方妖孽,竟敢化成你荷爷模样,你把丁三绺怎么了?真就作死不成!”
丁三绺愕然地看着荷欢欢的反应,连忙变回自己,双手急摆,“停!停!停!是我,是我啊,丁三绺!”
何二欢听见丁三绺的话,眼中暴虐之色消散,他急忙走到丁三绺跟前,左右看了看,又拿手捏了捏他的肩膀,“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变成我的样子。”
丁三绺没好气地看着荷欢欢,“功法所致!走吧咱俩出去逛逛。”他有些感动,刚才荷欢欢的反应是真的担心他的安危,真的是把他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自从五岁以来,他颠沛流离,尝尽人间疾苦,看透了人心的险恶,哪怕是麦克利授他功法之时,他都是有着防备之心,从未有朋友的概念,直到遇到了边阮阮、第五月和荷欢欢,这才让他相信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友谊和信任的存在的。
二人出了宅子直奔他们经常买吃食的酒楼,丁三绺术法有成,心情极佳,随即拉着荷欢欢坐在了酒楼大堂之中,要了几个下酒菜和几坛好酒,跟荷欢欢一人一盏得喝了起来。
酒楼中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坪山城作为云国重镇人员混杂,三教九流甚多,二人正在大厅角落喝酒,就听隔着一桌的四个江湖人士正在低声说着什么,丁三绺本不愿偷听别人谈话,奈何纵云境修为耳力惊人,只听当中一个四旬汉子低声说道,“听说闫国死了一个公子,闫国国主发出悬赏令,能查到凶手者,可拜将军之位。江湖中传闻是云国边家所为,咱们这次来这云国,不能空手而回,好歹得查出点线索,才好去闫国争个富贵!”
丁三绺听闻这话,顿时竖起了耳朵,心道,“怎会传言是边家所为?”他悄悄地朝二欢压了压手掌,示意他不要说话,只管喝酒,二欢也没客气,一口好酒一口肉吃的是不亦乐乎。
只听那桌另一人接话道,“听说边家初遭大劫,哪还有余力做这事,那闫国公子身边可是有八两仙啊,莫不是闫国阴谋吧。大哥,这一趟的浑水我看咱兄弟几个还是不要掺和了吧,毕竟咱们都只是擎鼎境而已,若陷入国战,连个炮灰都不如。”
“切,老四,你就这点胆气,有道是富贵险中求,不搏一搏,在这乱世,哪有咱们兄弟的出头之日,如今有一丝机会,咱们也得争取一下。是不是啊大哥?”这群人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有些看不起自己的兄弟,不屑地说道。
那群人中似是一个领头的人开口道,“老四说的不无道理,咱们不能被人当枪使,但是老三说的也有道理,咱们既然已经来到云国,总不能空手而回,白跑一趟。”他沉吟片刻,悄声道,“听说云国卫戍军跟涟国交战数月,伤亡惨重,正在补充兵员。咱们可假装参军,混入边国军队之中,待到合适机会刺杀边虎贲,即便刺杀不了,我们也可以伺机抓个边家嫡系,也好到闫国那边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