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处寨子。他打眼瞧去,寨子门口站着四个守卫,赫然都是纵云境的强者,在诸国之中,擎鼎境已是一些势力中的中坚力量,纵云境算是势力中的长老级别,而琢雾境则是诸国的最高战力,再有更高修为的人就必须受上国管束,在上国中居住,因为出了每个国家中那一两位琢雾境,纵云境才是行走在世间的最高战力。
所以当他看到连门口守卫都是纵云境的强者时,就对这个寨子的实力有了更深的了解,他走到寨子门口,一个守卫迎了上来,他见到丁三绺纵云境的修为和荷欢欢如山般的身形时,自然是客气万分,依例询问二人来意。
丁三绺右手伸出,中指食指拇指伸直,比划了一个类似八的手势,对方会意,带着二人进了寨子。
寨子很大,里面坐落了十几座石楼,护卫将二人引入其中一座石楼,石楼很大,在一楼大厅内,一个肥胖老头接待了他们,那老头约莫五十多岁,一双眼睛满是人情世故,似是世俗酒楼掌柜的模样,二人没敢托大,因为以丁三绺的眼力竟然看不出眼前之人的实力,那只能是纵云之上的修为。
“不知二位到此有何贵干?”那位胖老者笑眯眯地问道,一双眼睛都要被脸上肥肉挤没了。
丁三绺稍稍抱拳,“掌柜的,我想打听几个消息?”那掌柜的未接话,示意他说下去。他微微压低了声音,“一是闫国闫墨的生死,二是云国边家现在的情况,三是锈骨林的消息。”
那掌柜的听到丁三绺前面的话还略微点点头,可是听到锈骨林三个字时,神情大变,急忙打断他的话,“小哥,前面两个消息,每个五万两黄金,最后一个我们无可奉告。”
丁三绺一怔,看来对方对锈骨林的事应该是知道一些,但是也是忌惮非常,不过他倒也没报太大希望,本来也是临时起意加上去的,他点点头,“那就有劳掌柜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两张钱票,递了过去。
那胖掌柜接过钱票,微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转身进了旁边屋子,不多时,拿着一个纸盒走了出来,递给丁三绺后就转身离去,根本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
丁三绺不置可否,接过纸盒带着荷二欢走出了寨子。
二人出了寨子急步离开了蒸笼河谷,大概又走了一刻钟,才停了下来。
丁三绺从怀中掏出那个纸盒,顺手打开,两卷纸条出现在盒中,他打开第一个,只见上面写着:“闫国公子闫墨死于定国盘水城遇仙楼,死因不明,但死状凄惨,七窍流血,满脸惊怖,死前数日被不明身份强者数次偷袭,折损手下十数人,遗体现已运回闫国,闫国国主雷霆大怒,已传悬赏,缉拿凶手者赏闫国将军之位,食俸禄百石,领万人队。”
丁大当家心中感慨,闫国国主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用一个死掉的私生子去换一个高手投靠,怎么看怎么划算。世俗世界,一国领万户的将军,对一般的江湖高手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所以他相信,此悬赏一出,无数人将趋之若鹜。
他打开了第二个字条,只见上面写道,“云国边家遭逢大劫,上下千口尽皆被屠,云国唯一琢雾境强者边海洪被重伤,已入云国皇室休养,云国大将军边虎贲安然无恙,现领军驻守云国东部边境防止涟国入侵,边家嫡女边阮阮失踪,云国已派高手全国搜寻。云国国主已上告大曱国,暗示边家劫难是为涟国所为,希望宗主国给自己做主,而涟国则反告云国国主,言必称云上宫叛徒,自戮国之柱石,一为削兵权二为嫁祸涟国。因此次有琢雾境高手出手,大曱国甚是重视,已派人入驻云国,调查事件缘由。”
丁三绺有些无语,这云国国主竟然是涟国云上宫的叛徒,看来这云上宫也是不简单。
他看完两条消息,已是心中有数,既然能够确定闫墨已死,那边家危机自解除一半,况且大曱国也已经开始调查,边家危机自然也可化解,想到这他心情大畅,不由高歌一曲。
“丁爷好威武啊!”
“出手斩闫狗啊!”
“欢欢也很牛啊!”
“呃…”
“双拳大如斗啊!”
….
丁三绺已然跟荷欢欢混熟,一下蹦上何二欢的肩膀,何二欢倒也没有生气,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坛酒,小口缀着,一脸的满足惬意。
…
二人一路无话,十日后,已然回了坪山镇。
丁三绺记挂边阮阮的安危,着急忙慌的回了宅子,见到二女平安无事后,这才放下心来。边阮阮自从醒来以后,似是对丁三绺非常依赖,数月不见他,竟然相思成疾,瘦了好几圈。直到见到丁三绺,这才有了些许精神。
丁三绺见状,心中惭愧,想着找个时机把死亡之吻的效果解除了。
边阮阮自从见到丁三绺,双眸中的情愫竟然毫不掩饰,炙热的爱慕之情简直要喷薄而出,丁三绺不想要这种虚假的感情,他知道边阮阮之所以变成这样,只是因为死亡之吻的作用。
他将荷二欢介绍给二女,随后将他安置在自己房间相邻的偏房,又给了月环一些钱两,让她给荷欢欢出去买一些酒食,待到场中只剩丁三绺荷边阮阮后,他拉着边阮阮进了房间。
他心中默念咒法,解除了边阮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