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似乎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平静,汹涌着隐藏在这片寂静里的杀机。
“为何?如此小事你们都办不好?我究竟要你们何用?”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王上,并非是我等不用心,只是那金绝实力远超我等,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一人半跪在地上,只见此人面目狰狞肥头大耳,脸上的横肉在他说话时一颤一颤的,令人看见就心生厌恶。
“滚!看见你们几个蠢货就烦心。”黑衣男子一挥手,只见地上跪的几人瞬间便被移出了门外。
“王上功力又高深了,这以后又该如何啊?”只见一个面色消瘦,但却面露阴狠之色的男子说道。
“多嘴!王上的事岂是你我可以妄论的?”那肥胖的男人恶狠狠的说。
深山,庭院中两人对峙。
“沧狗,你来干甚?来找我打架的吗?”此人便是白日的钓鱼老头,依旧是那副道骨仙风,不过此时却有了些威武霸气。
“金龙野你个小人,你自己干的事还要我说出来吗?伪君子去死!”这身穿一身黑袍的人便是那邪修,木沧。
“找死。”话还未完那金龙野已然不见身影,木沧高高一跃。
他们二人同时闪出腕中长剑,剑光霹雳着冲向对方所在的地方,只听得那琉璃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木沧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在天上竟有密密麻麻的细剑在金龙野头顶徘徊,一眨眼的瞬间便随着声音坠落下来,直直的朝着金龙野落下,而金龙野则松开手,帅出长剑,只见那剑在空中转了一圈,便化解了他的攻击。
“沧狗,功力进步了。”
“伪君子,你就这么点实力了吗?”
“自讨苦吃。”
金龙野猛的一步向前,身影快到能令人看不清楚,手执长剑刺去,面对金龙野犹如跗骨之毒的长剑并未慌张,木沧身形爆退猛的一下又向上跃去看起来是想从上方给金龙野致命一击。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金龙野淡淡说道,便用把剑在手转了转卸了力,便向木沧手中的剑斜劈了过去,空中无处着力木沧竟被这一剑打翻在地。
木沧迅速翻身起来,脚下生风一般飞速冲向金龙野,举起长剑一番剑光里竟刺出了百十次,剑气磅礴。此时远在木屋里的叶琳宸突的感觉脸上生疼,疑惑的抬头看去不知何时屋子的房顶都已被剑气斩断吹飞了,可想这一剑落在人身上会怎么样。
“还雕虫小技否?专门用来治你的。”木沧狂妄的笑道,把剑向下一横,便直直的看向正正在抵抗的金龙野,迅速的恢复真气。
金龙野并未理会木沧的言语,专心致志的抵抗面前的雄厚剑气,心中大惊对方功力竟已经如此强厚。
一晃眼的时间金龙夜竟突然不见了身影,木沧大惊失色依然没有了刚才的狂妄,突的感觉背后感到了一股瑞丽的剑气,直刺他而来。
不及躲闪便已被狠狠刺了一剑,刺穿了他的小腹虽然对他来说只是小伤,但此时依然没有了再战的能力。
“金龙野,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阴险啊!”木沧却不见他表现出痛苦的神色,怡然自得的盯着金龙野。
“沧狗,你以为你的小伎俩我看不清吗?”金龙野若无其事的说道。
“哦?那我就洗耳恭听咯。”
“永州城气脉你夺不去,有我在你就休想得逞”
“你这未免有点吃相太过难看了,我还未曾碰触永州城的地界,你便给我安了这么大一个帽子,可笑城中之人竟然如此愚笨,竟相信你你保护他们二十余年,不让他们出城我看你是想把他们都化为气,供你修行!”木沧怒上眉梢,仿佛下一刻就要和金龙野冲杀起来。
“一派胡言,你问问天下谁人信你这屠夫之言。”金龙野还是那副处事不惊的面孔。
“有你这么一位匡扶正义救济天下的善人,一番话语下那我定是那不折不扣的魔头了。永州城你拿去,此行我是来道别的。”木沧竟是这一刻面如土灰,似乎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何等大事,让你个魔头有此神色?”
“无事!我的事无需你多言。”
“不说便算了,说吧有何事求我?如若不是如此你是定不会来向我道别的。”
“那就是…要你的命!”木沧乍一看竟化作三道残影,向金龙野冲来。
金龙野爆退,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木沧的蓄力偷袭又可是那么好躲过去的?散发着淡青色真气的手指,并未伤及金龙野一毫,就那么静静的指在金龙野的额头处。
“你知道我为了这一刻准备了多少年?”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不准伤我徒儿。”金龙野哪怕此刻还是那副临危不变的样貌。
“自我出生以来便无朋友,他们畏我,敬我从始至终都是孤寂陪伴我身,父母也觉得我是个怪胎把我抛弃,可笑啊!他们可是我的至亲。”
“与我何干?”
“而你虽不知为何污蔑我,也不择手段达成目地,但你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