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
“飞船！！？”
李铁牛震惊的看着江洋，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
江洋淡淡的回应：“只要是能在地面上给你看的东西，都是他们想给你看到的罢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这些飞碟都是假的。”
李铁牛捂着嘴巴，轻声问江洋:"都是老美子故意给咱们看的？"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
江洋想了想回应：“佳聪前段时间跟我说一些关于这里的情况，也发了一些情报给我。”
“根据我的了解，整个51区的构建核心其实就是为了掩盖军事武器以及美國控制世界幕后的根基。”
“我们的cl-2002也能探测到51区地表的东西。”
江洋看向李铁牛，声音压的极低：“而51区所谓美國严格保密的基地，其隐蔽系统肯定不会允许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大哥，你的意思是……”
李铁牛看着江洋。
江洋点头，眼神坚定，随后用表情告诉李铁牛。
这里真正的秘密全部在地下。
“不要太把这个地方当回事。”
江洋拍了拍李铁牛的肩膀：“也不能不把这里当回事。”
介于车上的那个司机身份不明，江洋和李铁牛便没有多过秘密交流，以免引起士兵的怀疑。
汽车的速度很快。
道路两旁的灯光很足，如同白昼。
江洋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跑道和各种飞行器，其中就包括二战时记载的各种军事化飞行器，以及相貌与现代飞行器完全不同的产物。
那些东西固然稀奇，但江洋心中明白，这些东西并不是51区真正的内核。
至于那些所谓的“ufo”，陈佳聪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江洋说过，这些都只不过是美國的障眼法罢了。
哪有所谓的“外星文明”。
从逻辑上来说是完全行不通的。
关于所谓的外星文明探索，陈佳聪可谓是一个达到痴迷程度的研究者。
在他所掌握的科技范围与理论内，外星生命是一定存在的，但目前不会降临到地球上。
陈佳聪在这件事上提出了三种假设。
第一种：外星文明一定存在，也知道地球的存在，但他们不会到访，因为地球上的资源是他们所不屑的。
第二种：外星文明一定存在，不知道地球的存在。如果他们有一天真正到访地球，那么目的一定是掠夺。
第三种，外星文明一定存在，且早就存在。而人类，只不过是他们的实验品罢了。
关于第三种结论，陈佳聪给江洋讲了很多。
在说出这些的时候，工作室的所有人都以为陈佳聪是个疯子，有些胡说八道了。
但江洋听的很是认真。
因为塞恩在他的共祭会的某个讲堂上，也曾经提出过关于“外星文明”的概念。
而作为江洋本身，他自己本身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个bug，所以他接受更多“陌生”事务的能力要强出很多。
当李铁牛消停以后，关于他和陈佳聪前些时间的对话不断地涌入脑海中。
那些不仅仅是关于蝴蝶效应的，更多的是陈佳聪给江洋普及的一些关于“时间”“空间”“维度”“意识”“载体”等关键标签的知识。
陈佳聪表示，无论是“时间”、“空间”或者是“维度”，都只不过是人类文明在现有科学水平上给出的一种定义和理论而已。
这些定义随时可以被推翻，或者被更贴切的内容所覆盖。
就像是代步工具逐渐会更替那样。
而“人类”这种东西，也只不过是一个概念而已。
那一晚，陈佳聪激动的告诉江洋：“生命也只不过是一个概念而已。”
“是你的大脑告诉你，你是生命，是人，是你自己。”
“而你大脑的所有指令，来源于你的意识。”
“有没有一种可能。”
陈佳聪的表情很疯狂，眼神很炙热：“在地球，在这个世界，包括我们的肉身。”
“其实，我们才是真正的侵略者。”
“人类的意识永远不会消散。”
陈佳聪死死的盯着江洋：“我的意思是，我们在死亡以后，意识只不过是脱离了我们的肉身而已，它会像寄生虫一样飞往另一个世界，寄托在另一个躯体上。”
“当我在计算机应用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东西都可以用计算机去逐渐替代。”
“包括我们的肉身。”
江洋震惊的看着陈佳聪。
而陈佳聪则如同入魔了一样，拿出一份又一份的研究报告，看着江洋的眼睛：“我们的四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