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汉听的心中一紧。
这可真是刚出狼窝又如虎口!
他原本以为江洋的出手可以让他彻底摆脱花有道,此时看来他自己想的天真了,天真的有些离谱。
“你是在趁火打劫。”
陆汉深吸一口气,逐渐认清了现实。
江洋坐在沙发上道:“我是在跟你做生意。”
陆汉有些疯狂:“这算是什么生意!你分明就是图我陆家的基业才出手救我!”
江洋淡然道:“出手救你是需要担很大风险的。陆汉,把陆家基业输给花有道已经成了铁打的事实,你现在已经是个一无所有,并且自身难保的人。花有道用这种方式夺了陆家的资产,我不认为他想让你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跟花有道不同,我不会要你的命,而且在等事情结束后,还可以给你一份赖以为生的产业。当然,最关键的是,陆家祠堂在我手里,要远比在你手里安全的多。这笔生意到底划不划算,你自己琢磨。”
说到这里,江洋低头看了一下手表道:“以华洲到石山县的车程,这个点花有道应该快到石山了。陆汉,你的考虑时间不多了。”
陆汉猛然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江洋道:“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今天我就是死在石山,都不可能这样把家业白白送给你们!”
“嘭!”的一声,陆汉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气冲冲的下楼去了。
这一脚引得不少员工频频往这边看,江洋无奈摇头:“陆少爷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
石山北郊,国道。
一条由白色宝马730领头的车队,正在浩浩荡荡的进入石山县北郊。
“道哥,前面那个厂子就是江洋的冷饮厂。”
老四坐在宝马车的后排,小声提醒道。
花有道坐起身来,拨开挡住玻璃的窗帘向外看了一眼,脸上闪出一丝不屑:“这群乡巴佬是真的能折腾,屁大点的地方还搞这样一个冷饮厂。”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四说道:“冷饮这种东西,真的能赚到钱吗?”
老四想了想道:“卖一瓶能赚个两三毛吧……”
花有道听后哈哈大笑,一副怜悯的表情道:“真是可怜,两三毛……有时候我真的想不明白,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人这么蠢,居然选择做这种生意。”
车队在离冷饮厂两公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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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下,花有道从宝马车里下来,隔着老远朝冷饮厂观望。
“道哥,这里面不会有埋伏吧?”
老四站在一旁轻声道。
花有道皱着眉:“埋伏?笑话,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拍电影啊?”
老四担忧的道:“上次在华洲的惠安大厦,刘红兵就糟了他们的埋伏,不然不至于那么惨。”
花有道冷笑:“这群土老帽还挺会玩。老四我告诉你,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要低头。我这次从华洲带来的都是相当能打的高手,截拳道教练就有几十个,这些家伙怕是躲在里面已经吓尿了。”
就在这时,从冷饮厂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看样子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眉毛很黑,鹰钩鼻,见到外面的阵仗后调头就跑,像极了见到老鹰扭头逃窜的兔子。
“妈呀!”
陆汉惊叫一声,迅速躲回了冷饮厂的大门后面。
柱子看的一愣:“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陆汉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的跳着:“不走了,不走了,打死也不走了。”
“什么情况。”柱子纳闷,朝着远处一看,顿时心中大惊:“戒备!有情况!!”
十几个保安呼啦啦的冲了出来,迅速挡在了大门口。
远处。
花有道冷笑一声,朝着身后一摆手,车队朝着唐人冷饮厂靠近,一副居高临下的侵略者姿态。
平日里这种事情他们没少干。
花有道的名声不仅在华洲市区出名,放眼华洲地区十四个县份,敢跟他对着干的还是屈指可数。
这人没有隔夜仇,谁让他不爽了,就是追到他们的老巢也要教训一番。
每一次都会让对方服服帖帖,直到跪地求饶为止。
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花有道不仅要在这里扬名立万,还有一个更关键的使命,就是抓住陆汉,把那些资产过户到自己的手中。
“干什么的?”
柱子站在门口,警惕的问道。
老四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朝着柱子的脸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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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柱子被打的头晕脑胀,一个踉跄靠在了大门上。
几个保安上前扶住柱子,等着老四怒道:“你怎么打人!”
老四冷哼一声,指着保安们喝道:“打的就是你们这群看门狗!你们的主子呢?花少爷都来了,还不赶紧滚出来!我看他是不想在华洲混了!”
哗啦啦,车队里还是往外下人,都是些成年壮汉。
这群人傲气凌人,多数穿着运动服,身手看起来很是矫健,社会人的气息很浓厚,朝着唐人冷饮厂门口围了上来,或是扭脖子,或是动手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