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
老人们义愤填膺，只不过对象变成了他们一直维护的人。
见状，姜凡笑了笑。
有些事情没发生在自己头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更有甚者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手画脚，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
可一旦侵犯到了自己的利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德不道德。
这样的事情从小大到见得多了。
也就见怪不怪！
“我打个电话。”姜凡走到一边，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喂，什么事啊，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啊？”
“能不能帮忙恢复一些资料，我有急用！”
“你当我是你秘书啊，我很忙的好不好，要不是看在……”
“就说能不能！”
“能！不过，你就不怕我把资料公布出去？”
“本来就要公布的！”
挂了电话，姜凡按照对方要求将准备工作做好，然后便安心等待结果。
刚才发现的那些，公布出去不足以給童仁天定性，那些被删除的资料，肯定涉及到了对方的秘密，有这些东西就好办了。
“姜先生，这恐怖有些不妥吧，我们也有技术人员，要是对方将资料公布出去的话……”
徐通达擦着冷汗提醒。
天知道被销毁的是什么，万一不能公布呢？
“我就没想过我们自己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