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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在老杨手中连一招都坚持不住。
“真……真……真的？”蛮牛额头上开始满冷汗。
这三年老杨完全说是他
的梦魇。
尽管已经加倍努力训练了三年，但一想到老杨那张脸，他就没有太大的信心。
“爱信不信！小心点吧，做好输的打算，不要往心里去，他就是变太，打不过变太很正常，不丢脸！”
说完，陶蕾长叹一声。
蛮牛呆呆的看着姜凡，他实在看不出姜凡哪里能与变太扯上关系。
但陶蕾的话，却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他认真了。
“不对劲，你们看蛮牛的眼神，他认真了！”
“陶蕾和他说了什么，怎么变认真了？”
“去叫队长吧，他的话蛮牛还是会听的。”
很快有人发现蛮牛的脸色不对，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次蛮牛比试的人，一眼便知道他这是认真的。
这让不少人开始担忧。
姜凡不管怎么说都是十一局的人，如果在他们这被打伤，十一局来要说法，就是战营统领来了也没用。
“开始吧！”姜凡淡淡的说道。
见他负手而立，脸上满是淡淡的笑容，蛮牛感觉这是对他的侮辱，怒气值蹭蹭的往上冒，很快便将陶蕾的话抛之脑后。
“住手！”
就在蛮牛要发起攻击的时候，一声呵斥传来。
“給我滚下来！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