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八方指了指战家的人，“战
家与云家离得近，这边的情况他们很了解。”
虽然不知道姜凡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还是做出了解答。
他怕姜凡一言不合又发飙。
刚才就搞得他很没面子，再来一次他会疯。
“我……我……我们以前来过，记住了路。”战家老头硬着头皮道。
“好！我信了。”姜凡走到他面前，“那你給我解释下，你们战家跟着来做什么？事情与你们有关系吗？”
“凌少昨天来替我们主持公道，当然与我们有关系。”
“这样啊！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战狂是怎么回家的？”
战家人有一次懵了，姜凡的问题怎么都不挨着，搞得他们一头雾水。
“凌少受累送回战家的。”
“也就是说，凌少最后去了战家。”姜凡笑了，“我的问题问完了。”
战家人惊醒。
姜凡兜兜转转问了这么多，就是要让他们亲口承认，凌少最后是去了战家。
“听到了吧，凌少是活着走出云家的，并且他还有力气带上走不动路的战狂，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姜凡看向凌八方。
凌八方也回过味。
姜凡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