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打开门,我看向门外的两只猫咪,一黑一白,黑猫的眼睛,一只是黑色,一只是白色,白猫的眼睛是如宝石般的碧绿色。
它们一见到我,便走前来亲昵地蹭着我的腿,我摸了摸它们柔软的毛发,觉得手感还蛮舒服的。
菜地里的白菜结出金子,是种什么体验,我表示这实在是棒极了,以后自己就不必再为钱的事而发愁了。
浇水,喂鸡,养猫,便是我每天的生活,我给黑猫取名叫白星,白猫取名叫白芋,两只猫都很通人性,胃口则是一般猫的四倍。
有时,我怀疑这两只猫的胃是否是无底洞,填不满的那种,下金蛋的鸡和结出金子的菜是我目前唯一的收入,但这也足够我一人花用了,还能剩余很多呢。
一到夜晚,我的房间里就贴满了喜字,他就会出现,然后我就悲剧了。
苦哈哈地从床上爬起来,唯一欣慰的是手机里多到数不完的钱,我依然未寻找到离开村子的方法,而距离我回来已过去三个月了。
我的床上怎么会有一条蛇,还是一条黑色的蟒蛇,它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想要吃了我,我该怎么办,逃跑吗?
还没想出逃跑方案,蛇便缠住了我的身体,凑上前看了我一会,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玩完时,蛇居然睡着了。
我挣脱不开它的束缚,终是抗不住睡意的来袭,会周公去了。
从床上坐起,环顾了整个房间,连个蛇影都没见着,难不成昨晚的一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可那种压迫感未免也太真实了一些,想不通的我,索性放弃思考这件事。
现在的我,上山时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压力,与之前艰难的上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幸运的是,我在山上发现了蕨菜和蘑菇,采了一些放进身后的竹篮里,捡了一些枯树枝装进袋子里,背着满满的袋子下山了。
我处理好蕨菜和蘑菇,去河里抓了几条鱼放进水桶中,提着水桶回到了家中。
一盘清蒸鱼,一盘清炒蕨菜,一碗蘑菇瘦肉汤,便是一顿丰盛的午餐。
白星和白芋的午餐是鱼肉大餐,我品尝着鲜美的鱼肉,觉着自己今天可以吃下两碗饭。
我站在山上,吹着呼呼的冷风,整个人都呆住了,白星和白芋正凶狠地看着前方,似打算随时扑上去咬前方的东西一口。
一团漆黑的雾气映入我的眼帘,从雾里传出一道沙哑的声音,“给我,快给我。”
我看向四周,却未寻得一条可供逃跑的路线,就在这时,他出现了,挡在我面前,替我赶走了那团雾气。
“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可并不代表我会接受你。”
“我知道,让你现在接受我很难,所以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接受我的那天,我叫林止,你可以唤我阿止或止,都可以。”
“白话梅,我的名字。”
亲了下我的脸颊,“小话梅,我们明天见。”说完他便消失了。
我气得在原地跳脚,自己什么时候允许他这么叫了。
我的菜地里,如今已种满了蔬菜,鸡也从四只增加到了八只,厨艺开始有了些许的见长。
在河里抓鱼的我,望向在一旁抓鱼的二丫,她的身后居然没有影子,果然她并不是人类。
二丫见我一直看着她,好奇地问我,“话梅姐,二丫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二丫你又变漂亮了。”
“真的吗?话梅姐,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蒙混过去的我,不敢再看向二丫,一门心思地抓鱼。
背后沉甸甸的,使我睡得不太安稳,用手往背后一抓,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面孔呈青灰色的婴儿。
啪哒一声,婴儿落在了我的腿上,与我大眼瞪小眼,互看了好一会儿,发出了奶奶的声音,“妈妈,抱抱。”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非风中凌乱莫属,婴儿见我不搭理他,自顾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自己跟自己玩了起来。
“你许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妈妈。”
“宝宝不会认错的,你就是我妈妈。”
我放弃了与眼前的婴儿争辩这个问题,可让我不解的是,眼前的婴儿带给我一种亲切感和熟悉。
我发觉大脑快不够用了,太多的问题困扰着我,等待着我去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