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嗯，这倒是。”
Neil总结道：“好吧，最后结论是：每个妄想搬动钢琴的人都是自讨苦吃！”
“怎么把钢琴捣鼓进TARDIS，这就够单独拍一集电视剧了。”
“……”
“……”
“……我倒不介意看到这一集。”Eva盯着钢琴。
“我也是。听上去就很精彩。”
……
“你一大早出门去把长发剪了？”刚推开里屋的门，John不可置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他的对面，River一脸平静地折着纸。她的手边，一个鸭嘴兽玩偶静静地坐在那里。
桌面上摆满了类似的纸兔子，脚边的地上也散落了好多。
门边上的一个塑料桶里装着一大束橘色长发。
见妻子没说话，John看了看周围的手工制品：“你在制作什么？”
River这才抬起眼：“兔子。”
“看见我留给你的兔子了吗？”
“看见了。”John回答道。
“和我说说它吧。”
“嗯？”
“描述一下那只兔子。”
John仔细思考：“……呃，它是黄色的。”
“还有呢？”River盯着他的双眼，眼底有一丝希翼。
“长得有点儿胖。”
“还有呢？”
“……”
John感到有些不自在，别开了头，“那个……它只是一只纸兔子而已。”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
River的双眼垂了下去，继续折起了手中的纸。
“……你有些反常，River。”John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吗？”
River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折着纸兔子。
“River……？”
……
Neil向前走了两步：“不知道你察觉到没，但我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
Eva皱眉：“我想我知道她的病情，但即便如此，这事也太奇怪了点。”
Neil扭过头：“你觉得她有……？”
“你觉得呢？”Eva反问道。
“……也许吧，谁知道呢？”
他看向了二人：“不过如你所言，她不是我们的客户。”
“让我们抓紧时间搞定雇主的要求吧。”
Eva点点头，将收到的记忆碎片扔向了鸭嘴兽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