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可以为他作证,伍德遇害时,我和他都不在现场。”
“什么叫做不在现场?”
显然,胡道义对杨崇古的回答不太满意。
“他根本就不是凶手,你因该这样明确地回答!”
“这实际上是一个意思。”
杨崇古用双手比划着解释,回答道:“是不是凶手,我只能从客观上来陈述,不能做主观上的判断,因为那是巡捕房主办官的职责。”
“好吧。”
胡道义不想再争辩,说道:“你能有这个态度,我还算勉强同意,但还不够。”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杨崇古问道。
“你应该出面指证,那四个日本人才是杀死伍德的真正凶手。”
“你这个要求很无礼,我没有亲眼看见日本人在杀人,所以无法证明日本人就是真凶。”
杨崇古非常生气,对无礼要求,断然回绝。
“可事实上,伍德临死前只有日本人有机会杀死他,你不说就是想要逃避!”
胡道义吼道。
“我没有逃避,这只是你们的推测。”
杨崇古心里很清楚。
这是胡道义在给自己挖的坑,想让自己跳进去。
自己绝不会给机会。
“好吧杨先生,今天算是我们照个面,为了陈副局长能够早日出来,我们还会再来麻烦你的。”
“放心,该帮忙的我会尽力去做,但无礼的要求,我同样会拒绝。”
杨崇古回答得不卑不吭,绵中带刺。
“对了,我还要提醒你一下。”
走到门口的胡道义,转身回来又正色道:“日本人有可能也来找你,该怎么说、怎么做,我想你知道分寸。”
这不是提醒,近乎是警告了。
自胡道义抢了先,在自己家门口等他,找自己“帮忙”,日本人也会想法设法找到自己,也来个设局和自己“交上朋友”。
这个见面,杨崇古相信很快就要到来。
胡道义能想到的,日本人也会想到。
而自己更早已料到,也期望早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