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皎皎的粉丝惊叹于甜圈圈过硬的心理素质，竟然主动讨骂，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而甜圈圈的粉丝看自家的主播三番两次都得不到回应，气愤的让贺皎皎道歉。
贺皎皎的粉丝：“……？”
不只粉丝懵，贺皎皎这个被甜圈圈粉丝讨伐的正主也懵，这真的是人类会说出的话吗？
“你的粉丝挺别致的。”贺皎皎艰难吐字。
“嗯，她们一直都陪伴着我支持我，我们就像是家人一样。”甜圈圈两手捧着脸，声音雀跃，“但姐姐你的粉丝也很好哦，你和她们的感情让外人都很羡慕。”
“……呃，谢谢。”甜圈圈真挚诚恳的话，让贺皎皎一时摸不清对方的路数。
甜圈圈的粉丝们被自家主播的话感动，纷纷在评论区列队刷屏，例如圈圈勇敢飞、爱甜永相随这样的评论，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替蔚总盯直播的助理先生扶了扶眼镜，心里奇怪这不还没到放学时间吗，一群小学生哪来的手机来网上丢人。带着关爱小学生人人有责的想法，手指点点屏幕，在贺皎皎直播间打赏了二十艘黄金潜水艇。
因为直播间刷礼物的太多，怕影响直播效果，房管前段时间就把那些单价低于一百的礼物特效显示关了。
又因为加入了粉丝团，主播粉丝团自定义的礼物最高才九十九，就算直播刚开始粉丝就在刷礼物，因为没有买十万的年会员，打赏的信息根本不能在屏幕显示。
“谢谢蔚然成风的潜水艇。”空荡的直播画面，突然从水面冒出来一艘华丽的潜水艇，贺皎皎也不得不承认有被晃到眼。
“蔚然哥哥对姐姐真好啊，这个黄金潜水艇一个就要三千八百八十八呢。”甜圈圈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计算机在那按起来。
是因为家人们都是些只会喊口号的白嫖怪，所以才羡慕的吗，贺皎皎听着对方直播间里，那道等于七万七千七百六十的机械女声，莫名的还有股心酸。
偏偏对方直播间里还在整齐的刷着免费的积分礼物，相比之下就更心酸了。
【宝贝我看不下去了，我能给她刷个跑车吗？】贺皎皎的榜三小月饼在评论区问。
贺皎皎通过了小月饼的请求，出于对弱势群体的关爱，自己也给甜圈圈打赏了两辆跑车。
“谢谢姐姐的两个跑车，谢谢小月饼的跑车。”来自对方主播和粉丝的礼物，让甜圈圈受宠若惊，一边感谢一边弯腰从地上拿了两个小礼炮，砰砰砰的都给拉开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贺皎皎的房管从开播蹲守到这里，已然丢盔弃甲再也坚持不住，含泪离开了直播间。
“我给你们跳个舞吧，姐姐和小月饼想看什么？”甜圈圈很热情的询问。
“点舞是怎么算的？”贺皎皎有点好奇，一个跑车一千八百八十八，看对方粉丝贫穷的样子，也不像是能这么开价的。
甜圈圈实话实说：“一开始是一支玫瑰，现在是一束玫瑰。”
“……哦，这样啊，”一枝玫瑰一块，一束玫瑰九十九，贺皎皎在心里掰着指头数，还有点也算进步了的欣慰。
小月饼纯粹是可怜她也不想点什么舞，看甜圈圈在等着，贺皎皎只好全权代表，“跳一个就行，就跳个你拿手的。”
“那我跳《野》吧，我之前看姐姐跳的了，特别性感，看的我都脸红。”甜圈圈兴奋地在镜头前蹦了两下。
接着甜圈圈房间的灯光一暗，等对方再出现在镜头的时候，身上的宽松睡裙就变成了一条贴身的低胸露背短裙。
贺皎皎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情，只能睁着眼看对方跳。
【这个甜甜圈有点东西。】
【看人家这战袍，主播赶紧下单吧！】
【这是什么路子？胸大无脑？】
【这衣服脱的，贼6！】
【合着在这里等主播呢哈哈哈哈……】
……
三分多钟的舞很快结束，甜圈圈扯着口罩露出点空隙呼吸，把长发往身后一拨走到了镜头前坐下，“姐姐我跳的怎么样啊？”
“挺好。”贺皎皎打出虚假的好评，看着对方的胸口在屏幕上白花花一片，默默的移开视线，不知道对方是粗心大意，还是和刚才跳舞一样纯粹是搔首弄姿。
看直播快要结束，助理先生赶紧又打赏了些礼物，把蔚总交代给他的额度刷完。
这场PK贺皎皎赢了，赢得憋屈。
“蔚然哥哥好大方啊，一下子就给姐姐刷二十多万的礼物。”甜圈圈对输赢并不在意，对蔚然成风这个小月亮的榜一却很在意，“小月亮姐姐也不是天天直播，蔚然哥哥有空可以来我的直播间玩啊，我每天都在的。”
贺皎皎没想断人财路，只是可惜对方挖错墙角了，好声好气的和甜圈圈告别，才结束了连麦。
“真希望对方在直播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贺皎皎欣赏对方的坚持，在最后一秒钟也不放弃挖她墙角。
直播间的粉丝哈哈大笑，说别了吧，难道你还想对方靠模仿你，丢人丢到整个直播业吗。
“怎么能叫丢人，这叫创业前期逃不开的效仿前人好吧！”贺皎皎努力给对方找借口，不想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