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一样而为切不可落人之后也”
郎永赶紧嘱咐自己的弟弟:“袁总办就快要过生日了,我们得给他送一份大礼,你悄悄问问柏成坤。他们送什么,我们有个准备。”
又过了没多久,郎永又收到郎沣的信:
“刘领事要缴十九年四厘捐之事如果万泰和号交去我东帮不能不交祈速问过成坤”
“四厘捐?”郎永一脸懵逼,“刘领事不是仁川领事吗?他要求交四厘捐,万泰和号要是交了,那我们也不能不交啊?”
郎永找了个机会,暗搓搓地问柏成坤。
柏成坤老神在在地嘲讽他:“小狗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真蠢!袁总办为了给仁川租界搞一些警备巡捕房,找上咱们在朝鲜的叔伯老少爷们来筹措款项,这个就是‘四厘捐’。”
“那我们交不交啊?”
“那你找龙山领事唐大人问啊,你问我干嘛。”
郎永咬牙切齿地在书信里写:“柏成坤狗贼!油滑!轻浮!竟然说我蠢!不过看在他不日就要去朝鲜的份上,少骂他两句。柏经理在朝鲜赚了大钱没有?代我问他的好。唉,他走的真是狗屎运!”
电脑屏幕关闭,120年前的历史迅速凝固在脆弱的信纸中。
“郎永”两个字在照片中定格,将1903年和2023年勾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