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便宜方便,但未免有些狂野了。”
左佑佑撑着柏辛树后背起身,讪笑:“确实需要点勇气。”
两个人重新坐上条凳,各自垂头整理衣服。柏辛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浑身上下的怪异感在左佑佑摔在自己背上以后更明显了,于是他默不作声地把头转过去,看向窗外。
……看不见窗外,目之所及全是人头。
柏辛树又把头默默地转了回来。
天色擦黑。
就在柏辛树如坐针毡、左佑佑悠哉悠哉中,黑车到了富阳市区。
柏辛树抢着付了车费,然后被左佑佑拽下车。
柏辛树被左佑佑拽着的地方有点麻。
是坐太久了吗?
左佑佑松开手,柏辛树胳膊上的麻感就消失了。
柏辛树活动身体,喃喃自语:
“奇怪,路程也不是很久,怎么就浑身怪怪的。”
陈氏祖宅在村子里,距离富阳市区大概二三十公里,需要打车。
雨越下越大。
好在,市区不难打车,两人上了一辆空车,左佑佑松了一口气。
“运气还蛮好的。”左佑佑由衷说。
“是啊。”柏辛树赞同。
话音刚落,车子在郊区抛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