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仗?”定国公眉头紧皱,随后又笑了出来,“陛下真是说笑了。”
“说笑?”溍帝这个时候对定国公可是一点儿都不客气,“恐怕只是因为你做不到,没这个本事,才会觉得是说笑。”
“但是朕的皇儿就做到了。”溍帝这话才说完,突然的看到李天佑转头看了过来。
溍帝快速的补充道:“自然,溪溪在里面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
溍帝这话说完,李天佑又沉默的,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转过头去。
溍帝:“……”
他是当爹的,不跟自己孩子计较。
“不可能!”定国公想都没想的吼了出来。
定国公这么一嗓子,倒是让殿上的众人忽略掉了刚才溍帝那奇怪的补充。
当然,对于那一点点的异常,李天成可是注意到了。
他在心里默默的轻叹了一声,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在天佑心里,溪溪也都是第一位的。
“不可能?”溍帝笑了起来,“溪溪,你来说。告诉告诉他,到底可能不可能。”
“好呀。”陆云溪最喜欢做这个事情了,尤其是她看定国公是相当的不顺眼。
“从什么时候说起呢?”陆云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
后转头看向了溍帝问道,“陛下,我要说的比较长,可以吗?”
“当然可以。”溍帝是绝对没意见。
他是知道天佑受了多少的苦。
更别说,其中还有他的无数次的退让。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说呢?”陆云溪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轻叹了一声说道,“那就从我们小时候开始说起吧。”
定国公眉头一皱,心里烦躁不已。
他现在心急火燎的,偏偏陆云溪还在这里卖关子,这是要急死他吗?
“我问的是怎么收服的戎北,你扯你们小时候做什么?”定国公质问道。
“因为,我要让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走到今天这步。”陆云溪笑了,眼底带着深深的恨意。
就算是他们赢了,她也是恨定国公的。
不是因为定国公失败了,事情就完了。
天佑曾经遭的罪,不是定国公失势了就能抹掉的。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当成不存在的。
“我们在村子里的时候,有齐爷爷教导我们。那个时候天佑就跟我猜到了他的身份不简单。”陆云溪开口说道。
“当时,我们就觉得不对劲,总是心里没着没落的紧张着。”
“因为我们不知道天佑到底是个什
么身份,以后又要面对什么。”
袁玉山拧着眉头努力的回想着当初在村子里的日子。
他左想右想也没想明白,天佑跟溪溪……当初有紧张的意思吗?
他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那个时候,我们就想着,让自己厉害一些再厉害一些,至少有价值了,有资本了,才能好好的面对以后的事情。”
“等到后来,知道了天佑的身世。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有多崩溃?”
“堂堂皇子,竟然因为血脉的问题,没法直接回到自己父亲的身边,还要被你针对!”
陆云溪怒瞪着定国公,双眼恨意化作了火焰,熊熊燃烧。
“不过,正是因为你,才会让我们一直很努力,努力的发展旺安商行,让旺安商行帮助了很多的百姓。”
定国公被陆云溪的话给说的气笑了:“如此说来,你们还要感谢我了。”
“感谢你?”陆云溪鄙夷的瞪了定国公一眼,“你想什么没事了?”
“感谢也应该是感谢一直坚持的我们,以及帮助我们的人。我们为什么要感谢带给我们痛苦的家伙?”
陆云溪才不会将感谢这么重要的情感送给敌人呢。
因为定国公他们这样的敌人不配。
“正是因为我们不停的努力,才会有了后来的种种东西,才会有了大溍的兵强马壮,才会有了让戎北投降的实力。”
说到这个的时候,陆云溪可是相当的得意。
她没有丝毫的谦虚,这是他们做到的,她就大大方方的骄傲着。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戎北王不甘心,假装的投降,然后送他的孩子过来,想要从大溍的内部捣乱,毁了大溍。”
陆云溪说着看了鄂恩镇一眼,随后冷睇着定国公:“其他人都没问题,偏偏就你非要跟戎北王狼狈为奸。”
“一次一次的陷害我们,还不行。看你是老臣的份上,给你留脸了,你还非要得寸进尺。”
陆云溪冷冷的笑了一声:“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彻底的解决你们好了。”
“所以,我们出门去历练了。”
陆云溪的话,让定国公眉头紧皱:“你们是故意去历练的?”
“废话,不然的话,戎北那边还不安稳,我怎么可能会去那边?”陆云溪白了一眼定国公,就跟看白痴似的。
“天佑要带我去玩,才不会带我去那种不安稳的地方玩呢。”
“就是因为你,我跟天佑才不得不去戎北,天佑可是要心疼死了
。”
李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