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李天成一呆,随后,快速的点头。
“你确实该同情我。”李天成说着“幽怨”的偷偷的瞟了一眼溍帝。
父皇总是欺负他,他真该被天佑好好的同情一下。
溍帝气得瞪眼:“你想说什么就说,别偷偷摸摸的瞪朕。”
李天成吞了吞口水,小声的嘟哝着:“本来也是。天佑都同情我了。”
“天佑是同情你这么傻!”溍帝没好气的说道。
李天成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傻?”
“嗯。”溍帝毫不犹豫的点头,给了李天成准确的答案,“不然,你以为你不傻吗?”
李天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是亲爹吗?
是吗?
溍帝看着李天成这模样,真的是不想看。
这要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他就给扔出去了。
“你啊,跟朕以前一样的傻。”
溍帝的这句话一出口,李天成眨巴了两下眼睛,情况似乎有点儿不太对劲啊。
“天佑跟溪溪才是最正确的。”溍帝轻叹一声说道,“提拔得力的助手,将事情交给合适的人去做。”
溍帝感慨着:“朕是想什么事情都做好,弄到后来……自己疲惫不堪,事情也不见得做得多好。”
李天成听完,有点儿呆。
“可、可是,父皇,您不是一直在教导儿臣,应该勤奋吗?”
难不成当初父皇教导他的东西都是错的?
他这么多年,因为不勤奋被父皇骂,被父皇罚……都是、都是白挨的?
“勤奋是没错,但是也不必事事躬亲。”溍帝羡慕的看了一眼李天佑跟陆云溪,“天佑跟溪溪他们就很会做事。”
“你看,如今灰山跟旺安商行发展的都很好。”
李天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倒是李天佑谦虚道:“父皇谬赞了。”
“我们旺安商行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商行,与整个大溍是没法比的。”
“牵扯的事情多少就是天壤之别,更别说其中的复杂程度也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
“你啊,倒是会给我宽心。”溍帝笑着虚虚的指了指李天佑。
不管怎么说,自己儿子说的这话,他听了舒服。
“时间差不多了吧,定国公怎么还没来?”陆云溪好奇的问道。
这次的事情,可是定国公约的他们。
陛下都到了,定国公反倒没有过来,这也太有意思了吧。
“还不到时间,咱们出来早了。”李天成说道。
而且他跟父皇出来的不是
一般的早。
“我是觉得就定国公那样的人,不是应该早早的就过来打探情况吗?”陆云溪疑惑的问着。
“早点儿过来还能显得他对陛下很尊敬呢。”
这样表现的机会,定国公应该是不会放弃的。
更何况,定国公一直都喜欢摆出态度来的。
“可能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陆云溪的说法,溍帝还是认同的。
这也快接近约定好的时间了,按理说,定国公的性子,不至于到现在还不出现。
陆云溪他们正说着,响起了敲门声。
刘福进来,低声的禀报道:“陛下,定国公与齐老来了。”
溍帝点了点头,刘福这才出去,让定国公与齐博康进来。
两人进来,行礼之后,这才被赐座。
溍帝还没有问,定国公就拱手道:“臣路上遇到了齐老,正好跟齐老说一说最近臣做的事情,这才耽误了时间。还请陛下见谅。”
溍帝看向了齐博康,笑问道:“哦?齐老,定国公与你说的是什么?”
“商道。”齐博康看了定国公一眼,这才回禀道,“定国公发现一些商贾买卖货品的时候出了问题。”
“有的是来了之后,找不到货源,有的是运来了东
西,事先联系好的买家不买了。”
“定国公发现了一些这样的人,给他们牵线搭桥。”
“如今,这家客栈里住着的,好多都是这样的商人。”
溍帝听完,含笑点头:“定国公倒是做了件好事。”
定国公拱手道:“其实,臣无非就是想为百姓做一些事情。”
“我也是从齐王殿下那里学到了不少,齐王殿下说的很有道理,大溍的税收真的是要靠商贾。”
“他们手中有银子,上的税也是够高。这些可是比普通百姓要高很多。”
“以前,臣也是有一些偏见,觉得那些商人都是不入流的。”
“还是齐王殿下想的长远,要是帮了商人的话,倒是可以让大溍的国库更加的充盈一些。”
定国公嘴里是表扬着李天佑,但是,李天成在一旁听得可不是个滋味。
定国公这是想抢天佑跟溪溪他们的功劳吧?
定国公有多少学生门徒的,这要是都行动起来,还有天佑跟溪溪什么事儿?
这也太不要脸了。
定国公自己不知道想办法,想路子,最后反倒是偷了天佑跟溪溪的想法,然后利用自己的人脉来压制天佑跟溪溪……现在的定国公真的是让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