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天佑点头,“齐爷爷,我们已经想过了。”
“想到要怎么对付定国公了?”齐博康问道。
李天佑摇头:“我们都不知道他要对我们做什么,所以,我们也不好提前想办法。”
“不过,他只要想出手,我们就有办法给他一巴掌。”
李天佑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不安分的人,自然会得到教训。”
齐博康看了看李天佑,眼底是赞赏的欣慰。
他可不会要求李天佑无条件的对敌人仁慈。
善良要分人,分情况的。
定国公如今已经偏执的走到了极端,若是天佑还心软的要处处对定国公留情面,最后倒霉的不仅仅是天佑,更是大溍百姓。
毕竟天佑跟溪溪若是被定国公给压制住了,那就说明,旺安商行不是关门大吉,也会易主。
若是那样的话,对于大溍百姓来说,损失是绝对无法估量的。
也许定国公会留下旺安商行,只可惜,旺安商行人心很齐,肯定不会投靠定国公等人。
旺安商行的人一离开,就看现在定国公的处事风格……那旺安商行在定国公的手里,也不会经营的怎么样。
更何况,定国公有溪溪跟天佑的本事吗?
这两个小家伙
可是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
定国公没这个能力,他的门生更没有。
倘若是有的话,早就做出来了,何必等到旺安商行起来?
“齐爷爷不用担心的。”
就在齐博康在心中感叹的时候,听到了陆云溪安慰的话,惹得他笑了出来:“溪溪,定国公可是不那么容易对付的。”
“可是,我们一直都没有吃亏呀。”陆云溪率真的话,让齐博康一噎。
溪溪说的好有道理,让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他要是把脸伸过来,我们当然要满足他的愿望,狠狠的打过去。”陆云溪幽幽叹息,为难的说道,“我们这样温柔的人,一向都不喜欢暴力的。”
“但是,谁让定国公年纪大,算是我们的长辈呢。他非要有如此要求,我们一定会满足他的。”
齐博康:“……”
他真的是服了溪溪了。
“溪溪,你怎么知道定国公就是喜欢被你们打脸呢?”齐博康真的是被陆云溪给弄得哭笑不得。
这样的话,她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来的?
“诶?”陆云溪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齐爷爷,刚刚我就说过了呀。我们从来跟定国公交手就没吃过亏。也就是说,定国公一直是输
的那个。”
“但凡是脑子正常的,一直输,也都知道应该认命了。要避其锋芒,省得再被打脸。”
“可是,定国公明知道这个结果,他还非要把脸凑过来。那他不是爱好被人打脸,还能是什么?”
齐博康、齐博康觉得溪溪说的好有道理,就连他都无法反驳。
而且,他仔细的想了想,感觉好像溪溪说的真的是真的。
这一次次的,定国公要不是爱好,怎么会如此执迷不悟。
不仅如此,而且还执念越来越深。
难不成真的是打脸被打上瘾了?
齐博康这个念头刚刚的冒起,立马就被他给死死的按了下去。
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真的是被溪溪那个小家伙给带歪了。
定国公也没有多待,该提示的都提示完了,他也就回去了。
好在没过多久,关系到无数举人的春闱就开始了。
苦读数年数十年,为的就是一朝高中,光宗耀祖,为自己搏一个前程。
可是,每次能从中脱颖而出的,终究是少数。
读书人在紧张的考试,陆云溪的日子还是照过不误,丝毫不受影响。
她要趁着夏天还没有到来,春天的时候,在外面多玩一玩,不然的话,到了夏天,她又
不出门了。
当然了,她也不会什么事都不做的,没事的时候,她会到商行里看一看。
他们旺安商行除了各种清洁物品之外,现在也在做胭脂水粉。
这种东西,可是卖得很好。
勋贵世家的女眷,那都是喜欢的。
更别说,旺安商行弄出来的胭脂水粉颜色还是很漂亮的。
还会专门的给来的女眷试妆。
怎么弄得好看,搭配什么衣服,都有专门的人来给女眷建议。
这一打扮起来,可是比以往漂亮了几分,自然,旺安商行的胭脂水粉在女眷中的名气可就传开了。
不仅在京城的女眷喜欢旺安商行的胭脂水粉,就连其他州府大户人家的女眷也都喜欢呢。
反正,每个月的账,李天佑跟陆云溪说的时候,她是相当开心的。
那都是银子啊!
都是要进了他们口袋里的银子。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就在陆云溪在旺安商行里查看情况的时候,另外一边,一群人围在一起,等着一件将会改变他们命运的事情。
放榜!
赶考的举人,早就等着了。
多年苦读,能不能彻底的鱼跃龙门,就看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