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哥哥,咱们走。”陆云溪对着李天佑一招手,李天佑立马站了起来。
“齐王殿下,陛下还在的时候,你退场不太好吧?”有大臣开口说了一句。
“天佑哥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回去伤心伤心不行吗?”根本就不用李天佑说话,陆云溪直接的就怼了回去,“你当陛下是冷血的家伙吗?自己儿子被人欺负了,还不能回去,还要在这里强颜欢笑?”
那个说话的大臣呼吸一滞,他不过就是说了说规矩,陆云溪这么大的反应干什么?
“陛下,我能带天佑哥哥回去休息吗?”陆云溪转头,就跟护着幼崽的母兽似的。
别看她个子不大,人小小的,但是,气势可是十足。
溍帝笑了:“回去吧。”
说着,溍帝还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天佑受委屈了。”
“多谢陛下。”陆云溪说完,对着溍帝跟皇后娘娘行了一个礼之后,拉着李天佑的袖子就走了。
他们是离开了,但是,留下的众人之间,那气氛可是相当的尴尬。
不过,他们怎么尴尬都是他们的事情了,陆云溪回到帐篷里,开心的都想打滚:“诶诶诶……天佑哥哥,你看到他们的模样了吗?笑死了!
”
“那种想发火却发不出来的样子,真是太搞笑了。”
“嗯。”李天佑见到陆云溪笑得这么开心,他也是露出了笑容来。
“天佑哥哥,你去抓那些猎物,没受伤吗?”陆云溪担忧的问道。
“没有。”李天佑摇头,还生怕陆云溪不放心,特意的在她跟前转了两圈,让她看仔细,“我的功夫还是可以的。”
“你可真是可以。”陆云溪无奈的轻叹。
天佑真的是太谦虚了。
能抓到老虎跟熊,这是可以两个字能形容的吗?
没看到那些人见到天佑抓来的猎物时,那不可思议的模样吗?
眼珠子都差点儿没瞪掉了。
很显然,天佑做到的事情,他们都做不到。
“天佑哥哥没事就行。不过这个莫兴鹏倒是个聪明人。”帐篷外面有他们的人守着,陆云溪自然是不担心他们说话会被人听了去。
她当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个长宁侯是不摆明立场,好像中立似的,但是,让莫兴鹏这个孙子一直亲近定国公……”
说到这里,陆云溪冷哼了一声,鄙夷的说道:“亲近还不正大光明的,非要这样装傻充愣的来亲近,真是让人看不起。”
“他这样还不如户部侍
郎呢。至少,户部侍郎是明确的站队。”
“莫兴鹏就是一个庶出的,能在长宁侯府混得风生水起的,显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无脑。”
“他就是想利用自己好像混不吝的表象来针对你,然后讨好定国公。”
“真是恶心。”
陆云溪越说越是看不起长宁侯那一家子的人:“户部侍郎最后要是失败了,就是他们家彻底的失败了。这个长宁侯要是失败了,顶多就是将莫兴鹏给推出去,说是这个庶出的孙子自己任性胡来。”
“连自己的孙子都能随便舍弃的人……定国公竟然还没有看明白,他身边围着的都是这样的人,他走的路,怎么可能是正确的?”
陆云溪就是想不明白了,定国公到底是被什么给下了降头了,竟然非要针对天佑。
也不看看,他现在的路走的有多偏。
“正好。”李天佑说道,“那些人想要依附定国公,趁着他们对付我的工夫,将他们给除掉。”
“如此一来,大溍的朝堂上也省得留下这么多蛀虫。”
陆云溪听完了之后,轻叹一声:“天佑哥哥,这可苦了你了。”
“真正受苦的是溪溪。”李天佑轻叹一声,愧疚的说道,“溪溪要跟
我平白无故的受这份气。”
“没事,不怕!”陆云溪哼了一声说道,“他们敢来欺负咱们,我骂死他们!”
李天佑勾起了唇角:“辛苦溪溪了。”
“嗯,不辛苦,只要把他们都给解决掉,以后咱们就可以轻松了。”陆云溪笑呵呵的说道,“都是陛下,心太软了,这样的臣子,不该留的就应该咔嚓咔嚓的给解决掉。”
“溪溪啊,事情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在外面听了半天的溍帝,无奈的掀开了帐篷的门帘走了进去,“若是那样的话,朕可就要成了被天下百姓骂死的暴君。”
“陛下,你可以找个理由,治了他们的罪,然后再把他们给咔嚓了呀。”陆云溪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瞅着溍帝,“话本上说了很多皇上想要铲除异己的时候,都能随便给那些大臣们按上罪名的。”
溍帝真的是被陆云溪给气得哭笑不得:“你怎可将朕跟话本上的皇上相提并论?”
“那史书上也有啊。只不过,因为最后皇上赢了,所以,史书上就没有记载,没写那么明确嘛。”
“那些本来前期还好好的大臣,后来,突然的谋反啊,勾结敌国什么的,不就是因为当时的皇上看他们
不顺眼,那些人妨碍到了皇权嘛。”陆云溪认真的跟溍帝说着。
溍帝真的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