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嘛……无非就是溪溪比较懒,而天佑,又是以溪溪马首是瞻。
天佑的眼里,除了溪溪之外,什么都不重要。
袁玉山可不知道齐博康怎么想的,反正,现在他是心急火燎的跑到了齐王府。
到了之后,一脚就跨进了李天佑的院子,见到里面伺候的小厮,问了一句:“你家王爷……不用了,我知道在哪儿。”
袁玉山顺着那馋人的香味就摸到了厨房,毫不意外的见到,在里面掌勺的李天佑。
袁玉山是见过多少次李天佑下厨,但是,他还是适应不了。
他总觉得,天佑在下厨炒菜的时候,有一种是说不上来的……美感。
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真的让袁玉山移不开目光,看着就是那么的舒服。
袁玉山在厨房门口发呆,还是李天佑先开口的:“袁叔。”
“天佑,你……你做饭怎么还笑着?”袁玉山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劲了。
平常的时候,除非是溪溪在场,不然的话,天佑的脸上鲜少有表情的。
这厨房里,又不见溪溪的身影,天佑笑什么呢?
“我笑了?”李天佑微微皱眉,显然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
“嗯,笑了。”袁玉山点头,随后,他又快速的摇
头,“不对,我来不是跟你讨论这个问题的。”
“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好。”李天佑点头,然后将锅里的东西放到了旁边的砂锅里,吩咐着旁边的厨子道,“小火炖着。”
“是。”厨子应了一声。
“袁叔,咱们去书房。”李天佑将袁玉山让进了书房,小厮送上了茶水点心,退了下去。
等到书房里没人了,袁玉山这才说道:“天佑,我今天听说戏班子的事情了。”
李天佑点头:“我也听溪溪说了。定国公跟户部侍郎太过分了,溪溪好好的吃着饭,他们就踹门进去,欺负溪溪。”
袁玉山:“……”
这个是关键吗?
“天佑啊,好像最后离开食肆的时候,溪溪是面色如常。那定国公跟户部侍郎都不太好的样子。”
天佑不要弄错了什么啊?
这是谁欺负谁?
李天佑说道:“他们欺负了溪溪,溪溪就跟他们讲了讲道理,已经是很客气了。”
“唉……溪溪还是年纪太小,心太软了,对付那样的人,就不该这么手下留情,给他们留什么面子。”
袁玉山看着真心感叹的李天佑,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他能感觉得出来,天佑是真的就这么想的,他真的觉得溪
溪心太软了。
咳……他好像是一直跟不上天佑他们的思路,算了,他不勉强自己了。
“那些戏班子,肯定会成为别人陷害你们的借口。”袁玉山说着,将齐博康的猜想重复了一遍。
李天佑听完点了点头:“齐叔考虑的很对。”
“天佑,你打算怎么办?我觉得你还是进宫,先跟陛下说一说比较好。”袁玉山说道。
李天佑笑了,说道:“袁叔,你觉得今天定国公受到了那样的刺激,回去之后,会怎么办?”
“肯定会很不甘心,想着报复。”袁玉山想了想说道,“他应该会想着去调查,然后,就跟齐叔所说的那样,跟陛下提一下你的‘野心’。”
“还很有可能,他是在朝堂上说。”袁玉山说完,立马又更正道,“不是很有可能呢,他就是要在朝堂上说。让所有人都听到,都知道。”
“他就是想给你按上这么一个罪名。”
“天佑啊,你可是要小心的。”袁玉山越说越是紧张,“定国公那么无耻,说不定,他更狠一些的话,就是找一些人,放出什么流言蜚语来,然后,把这件事情按到你的头上,说是你那些戏班子的人传出来的流言蜚语。”
“那些卖艺的人,是被排挤到
你们旺安山跟灰山的。但是,还有一些其他卖艺的人,那些人能排挤其他卖艺的人,说明,那些人本身就是户部侍郎一伙的。”
“只要找几个读书人,写几个本子,然后在外面他们一演的话……这就成了,这就能陷害你们了。”
李天佑摇头说道:“那样大逆不道的戏本子,不会有人去演的。”
“天佑,你真的是太天真了。”袁玉山摇头感慨的看着李天佑,“你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少,没有见过人心的险恶。”
“你知道不知道,有些人,为了自己达到目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那些他们的戏班子是不想演大逆不道的戏本子,但是,他们的性命受到威胁呢?他们的家人被拿捏住呢?”
“更何况,若是被人承诺,将他们送出大溍,让他们远离这里,只要演几场就可以了。比起以后被大溍朝廷追杀来,眼前的生死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那样的戏,他们肯定是不会在什么州府去上演。只要在偏远的村子镇子上演,到时候,他们抽身离开,谁能找得到他们?”
“那个地方演戏,也不会有衙门的人去看。就算是村民发现了不对劲……你觉得那些平日里见到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