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定国公怒叱一声,随后,转身,对着溍帝一行礼,说道,“陛下,臣绝无此意。”
溍帝没有说话,就跟一个旁观者一样,冷冷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定国公没有听到溍帝为他说话,脸上闪过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绝无此意,你是什么意思?我家的事情,我们铺子里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家里的事情,别人管了吗?你手伸这么长,也不怕折了!”陆云溪冷笑着讥讽的问道。
“陆云溪,你说的事情,与老夫所说的,岂能相提并论?”定国公收起了心中的失落,看向了陆云溪。
他没想到,陆云溪如此的口出恶言,溍帝竟然没有阻止。
别说是阻止了,甚至连一丝不满的意思都没有。
这样的陛下,让他有些失望。
不过,他也知道,是最近的事情左右了陛下的想法,他会用事实告诉陛下,他是没错的。
“怎么不能相提并论?怎么着?定国公你家中出了丑事,你就不想承认啊?那可不行啊。你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来,伤害了你的夫人,还有其他无辜的男人,你是不是要给个说法?”陆云溪眨巴着眼睛,无辜的问着。
“胡言乱语!”定国公呵斥一声
。
“怎么会是胡言乱语呢?”陆云溪奇怪的问着,“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就证明一下呀。证明一下,你的儿子确实是你的儿子,不是外面的野种。”
“你胡乱编排的事情,乃是老夫家中的私事。”定国公冷睇着陆云溪说道,“你以为,你随便的往老夫身上泼脏水,就可以隐藏你们旺安商行做的丑事?”
“泼脏水也是跟你学的。你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地盘来,说我们给农户的粮食是陈粮,你是什么意思?还不是没有证据的诋毁我们?”陆云溪冷笑连连。
“哦,敢情就许你胡说八道,就不许我合理的怀疑一下你家的问题啊?就你这样阴损无耻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后代?就你这样的,早就应该断子绝孙,所以,我才合理的怀疑,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的!”
陆云溪说的这些话,让齐博康眼底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溪溪这张嘴啊,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陆学理默默的站在一旁,假装自己不存在,就算是笑,也是在心里偷偷的笑。
这个时候,他可不能笑出声来,给溪溪拖后腿。
“我家的事情那是私事。但是,你给农户粮食的事情,是关系到农户一家一家的性命。
倘若他们是吃陈粮吃出了问题,那会死很多人,这种事情,为何陛下不能来过问?”定国公这个时候将溍帝给搬了出来。
同时,他也是在用话语向溍帝表明,他没有私心,为的是农户的安危着想。
让百姓吃陈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定国公都这么说了,溍帝自然应该是有所表示的,但是,溍帝刚要开口,就听到陆云溪嗤笑一声,问道:“民不举官不究。定国公不会连这么个道理都不懂吧?”
“民不举?那些百姓要是吃了陈粮,出了事情,你担待的起吗?”定国公沉声质问道。
“陈粮、陈粮……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们给百姓的粮食是陈粮?”陆云溪冷笑着问道,“你去农户家里看了吗?”
“自然是去了!”定国公想都没想的说道。
“那好啊,你看到的是什么陈粮?带来了吗?”陆云溪追问道。
“你们弄得粮食根本就是陈粮翻新的。”定国公肯定的说道。
陆云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她都快要直不起腰来了。
她这样的笑,可是看得定国公额头青筋暴跳,怒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啊,你真是够可以的。为了冤枉我们,这样睁眼说瞎话的事情,都
做的出来。”陆云溪嘲讽的笑着说道,“你们到了农户家,亲眼见到是新粮,然后还可以污蔑我们是给农户的是陈粮。”
“你要脸不要脸?”陆云溪冷睇着定国公,“我们按着契书约定卖给百姓新粮,到了你这里还要这么诬陷我们。”
“事实都摆在眼前,你都敢这么胡说八道。其他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外面怎么诋毁我们。定国公,你就是靠着这样的手段,爬到如今的位置的?”
“陆云溪,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定国公不紧不慢的说道。
现在陆云溪越是说的凶,也就越证明她心虚。
定国公现在可是相当的有底气。
“我就问你,现在是什么时节?怎么可能有新粮?”定国公冷笑着说道,“陛下是与我们全都亲眼所见,那些粮食分明就是才打下来不久的新粮。”
“户部尚书,你们户部经常的收粮食,你应该知道,新粮与旧粮的区别。你看那农户家中的粮食,像是放了一个冬天的粮食吗?”
户部尚书一听定国公这么问,他只能是实话实说:“不像。那粮食应该是打下来没多久,绝对不会超过十天。”
“听到了?”定国公自信满满的盯着陆云溪问道,“你别告
诉我,你们旺安商行这么本事,能在大冬天种出粮食来。前不久才收割了,卖给农户。”
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