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站在一旁,那是控制控制再控制,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爆笑出声。
陆云溪可以啊,真的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只是多少年了,他都没见过定国公变脸了。
能把定国公说的脸色大变,陆云溪可真是有本事。
“陛下。”魏大人对着溍帝行礼,“她……”
“嗯,溪溪说的倒是蛮有道理的。”让众人意外的是,溍帝竟然开口支持陆云溪,“大溍的百姓还是太少,确实应该多一些人口。”
“若是将各家的银子全都聚集,那国库也不会空虚。”
“就在这样办。”溍帝似乎是已经做了决定,“来呀,传旨。”
“陛下三思!”众臣一见溍帝这是要发疯啊,吓得齐刷刷跪倒。
“陛下,万万不可,如此一来,大溍必将大乱。”
“陛下倘若是执意如此,必将民不聊生,大溍将会战火四起。”
“陛下……”
溍帝听着众臣一声一声的劝谏,他微微一笑,还没有开口,就听到陆云溪奇怪的问道:“你们干什么不同意啊?这不是你们的主意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朝廷需要,就应该贡献出来。”
陆云溪这话,就跟那抡圆了的胳膊似的,啪啪的往他们脸上反正的抽。
抽得他们是脸上生疼,却还没有办法反驳。
定国公唇角抽搐了两下,他真的是第一次见这么牙尖嘴利的丫头。
多少年了,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会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你们自己出的主意,干什么不同意?既然你们现在不同意,刚才又为什么说的那么的理直气壮?你们真的是好奇怪呀。”陆云溪微微的歪着头,完全不能理解的瞅着他们,问道,“你们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说这样自相矛盾的话,做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觉得很别扭吗?”
“你们这样一会儿一个主意,一会儿一个想法,大溍竟然用你们这样的人来当官,来治理大溍……难怪大溍这么多百姓挨饿,这么多地方出事。就你们这样的,大溍要是太平才真的是奇了怪了。”
陆云溪的话,可是说得众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什么叫落井下石?
这就是了。
她也太过分了!
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们出的主意,陛下顺着你们,听你们的,有什么问题吗?”陆云溪不解的问道,“你们在这里求陛下干什么?这不都是你们的意思吗?”
“陆云溪,你少胡说八道。
休要妖言惑众!”魏大人气得厉声呵斥,随后,他焦急的对着溍帝说道,“陛下,切莫听信于她。”
溍帝笑了,好脾气的说道:“爱卿,朕刚才所言,溪溪说的对,是说,这么多年,朕竟然一直都没有领会到你们的深意。今日还是溪溪一语点醒了朕。”
“众位都是大溍的股肱之臣,朕自然是要听取你们的建议。”溍帝别看是第一次跟陆云溪合作,马上就跟上了陆云溪的节奏。
溍帝此话一出口,大臣们都要急疯了。
事情,怎么就突然的变成这样了?
定国公眉头紧皱,阴鸷的目光落在了陆云溪的身上,他想无声的警告陆云溪一下,话不要乱说。
只可惜,陆云溪是一般的小孩子吗?
她知道,他们早就没有退路了,要是不压制住这些大臣,以后他们肯定没好日子过。
既然注定了是对立的,那她还客气什么?
自然是孤注一掷,怎么狠怎么来了。
“这位大人,你这么看我干什么?不是你刚才说要可持续发展的吗?”陆云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瞅着定国公,然后,还不忘天真的问了一句,“对了,这位大人,你们家的女眷什么时候送过来呀?”
“放
肆,休得对定国公无礼!”魏大人厉声怒斥道。
“你们真的好讨厌呀。说话自己颠三倒四没个准主意也就算了,还总是是非不分。说实话都被当成放肆、无礼。”陆云溪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陛下,你的这些大臣不行啊。这是怎么选的?”
“正事不办,就知道占着这个位置作威作福的。”
溍帝没有说话,只是那目光慢慢的一个一个看过去,但凡被溍帝看到的大臣,吓得全都缩了缩脖子,心里一个劲的直哆嗦。
溍帝才不管他们怎么想的,依旧是慢悠悠的将朝堂上的众臣全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就跟从来不认识他们似的,看得那叫一个细致。
“朕,似乎从来就不认识众位爱卿。”
溍帝这话里隐藏的意思可太多了。
众臣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样才能让陛下看不到他们。
“陆姑娘,刚才是老夫鲁莽了。”定国公突然开口,“是老夫考虑不周。那土豆确实是不该让你们拿出来。”
陆云溪瞅着定国公,心中对他有了衡量。
难怪是定国公,能爬到这个位置,就是厉害。
“不该呀?”陆云溪笑眯眯的点头,“其实我一直也没觉得我应该拿出来。毕竟,
世上的事情,总要讲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