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你知道不知道,要是那样的话,需要多少银子?”惠王无奈的问道,“你真的是太异想天开,那个……”
“大伯,你觉得我会缺钱?以后会实现不了?”李天佑奇怪的看着惠王,不知道惠王的这个疑问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惠王:“……”
突然不太想跟天佑说话怎么办?
“天佑,这络子也好,肥皂香皂也罢,似乎都是溪溪想出来的吧?”惠王问道,“与其说是你有钱,还不如说是溪溪有钱,你这可……”
“大伯还是没闹明白我跟溪溪的关系。”李天佑笑着说道,“溪溪想了赚钱的办法之后,具体的事情都是我来操作的。”
“溪溪她比较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并不喜欢去做那些细碎繁琐的事情。”
“那也总归是溪溪的,你……”惠王还想再说一说,只可惜,被李天佑给打断,“我跟溪溪是不分彼此的。”
“而且,我们是一家人。”
听到李天佑再次说起这三个字,惠王只觉得牙酸无比:“天佑,你确定你跟溪溪理解的一家人是一个意思?”
李天佑笑了,问道:“有什么不同?以后肯定会是一个意思,现在的意思,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我们就是一
家人。”
强词夺理的,惠王真的是见得多了。
像天佑这么小小年纪,还有理有据的强词夺理的,他真的是就见过天佑这一个。
明明知道天佑是在说歪理,但是,仔细琢磨琢磨却是让人无法反驳。
“大伯,你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溪溪信任我,不然的话,这些东西也不会交给我打理。”李天佑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自豪感让惠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个皇子,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有什么好骄傲的?
好吧……要是让他也这么赚钱的话,他也乐意。
惠王将心里那微微冒气的酸意给压了回去,他这么大的人了,跟天佑还争什么?
嫉妒什么?
但是……他真的嫉妒……
“天佑,溪溪怎么就这么的信任你?”惠王羡慕的问道。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诀窍,要是有可能的话,他家里也有小辈儿。
他自己掺和进去小辈儿的生意,他这么大的人了,不太好意思。
但是,以后让小辈跟着在后面也出份力,顺便赚点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家里的小辈儿又不是只拿钱不干事。
只要天佑说出来任何一个特质,他都能在家里的小辈儿身上找到。
这不是他吹,他家孩子
可是优秀着呢!
李天佑说道:“很简单。”
惠王立刻竖起了耳朵,听得仔细。
李天佑腼腆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因为我长得英俊,溪溪喜欢。”
惠王:“……”
“天佑,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这就去府城,把事情给了结了,然后回京城。好告诉陛下,你过得很好。”
惠王觉得,再不走的话,他能吐血而亡。
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还是尽早离开,方为上策。
“大伯一路平安。”李天佑客气的说道。
远离天佑,才是最大的平安!
惠王挤出了一抹真挚的笑容之后,立马转身便走,就好像后面有猛兽追他似的,走得那叫一个快。
落荒而逃的惠王,自然是没有看到站在原地的李天佑唇边泛起的一抹笑意。
诚如惠王他们所言,京城内波涛暗涌,他要在回京城之前,小小的做一些准备。
自然是拉拢来越多的朋友越好,到时候,他行事会更加的方便一些。
惠王回去了之后,直奔府城。
他可是没有忘记,还有杨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诬陷田春生。
如今田春生可算是天佑这边的人,保住了田春生,也是帮了天佑。
他自然不好明面的站在天佑那边,但
是,暗中做些什么事情,还是没问题的。
知府晚上升堂,这事情可真的是不多见。
尤其是审的还是控诉田春生的杨夫人,这下子府城的百姓可是全都挤去看热闹。
只可惜,公堂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就算是全都挤在门口,那人可是站不开的。
这次只能是先到先得,抢到位置的人是暗中庆幸,没抢到的只能是捶胸顿足的在远处等着,等到里面一有结果,也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这回真的假的?别又跟上次一样,那可真是热闹了。”
“上次能一样吗?上次是当着知府的面告知府,那能告得赢吗?”
“这次可是来了个京城的王爷,这审理起来可就不一样了。”
“上次本来就没事。一个原告是诬告,剩下的是胡说八道,没山贼非说有山贼。上次就算是王爷在,知府大人也没事。”
“这次我看也是没事。知府大人多好,来了咱们文庆府之后,办了多少好事?我反正不信知府大人是那样的人。”
外面的百姓吵吵嚷嚷的说个不停,公堂之上,惠王已经高坐,作为被告,田春生自然是只能站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