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元洲分明就是在暗示惠王,田春生在避重就轻,在糊弄惠王。
“这边不过就是距离最近,才就近进来看的。”田春生解释了一句,他生怕惠王误会。
惠王刚想说话,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道不客气的声音:“让让。”
惠王诧异的转头看过去,只见一老者稳步走了进来。
老人五十多岁的样子,但是特别的精神,那精神面貌,丝毫不逊于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
他身着简朴的布衣,挎着药匣,走进来之后,完全无视山洞里的这几个人,自顾自的走到了病人的床前,伸手,搭了搭病人的手腕,点了点头:“恢复的不错。药要按时吃。”
彭元洲一见,心中大乐,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那药再按时吃也没有用,病根都落下了,去不掉的。”
他的话终于是成功的引起了老人的注意,老人转头,两道犀利的目光就这么扫了过来,惊得彭元洲心脏猛地一缩,忍不住踉跄后退。
退了两步,彭元洲这才反应过来,他退什么?
他堂堂一个通判,还怕个庸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