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乱摸。”
墨瑶疑惑道：“你刚刚不是说，你的就是我的，可以随便摸么？”
肖遥思索了几息，解释道：“呃……那个地方有个家伙，它有它自己的想法，不完全受我控制，所以它不能算是你的，你除了它外，其他的都可以随便摸。”
“哦！”墨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道，“但，我的都是你的！”
肖遥笑了笑，跪坐下继续给她正经按摩。顺便问起了长度和粗度的问题。
墨瑶收回了盘他脸的手，思索了会儿，左手比了个近三寸的长短，右手比了个大指头的粗细：“待我炼化完的话，第一阶段大概能修复这么多。”
肖遥点点头，比上次好多了，但还是拿不出手，得继续加把劲儿啊。
……
很快，正经按摩完毕，肖遥开始正式给墨瑶传授起了阵法知识。
结果一开讲，肖遥才发现墨瑶的记忆力比他都强，无论是多么生涩拗口的词语与句子，大部分情况下他只用说一遍，墨瑶就能完全记住。
只是墨瑶理解的速度就比较慢了，毕竟她的基础知识太过薄弱，很多不是专业词汇的词儿她都不太懂，经常需要肖遥中途解释。
但，这也绝对比周先锋那种上课只盯着导修，不用心学习的学员强多了。
虽然……这个学员不仅一直盯着导修的眼，还一直盘着导修的脸。
肖遥也不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话不算数了，遂由着她了。
反正先把理论知识给她说完，剩下的实操课，她总没法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