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我的分内事,当不得如此大礼。”
安重华勉强勾出一个笑,心事重重地离开。
严太医随着恒娘一路出了安国公府,脸上一丝马脚也没露,直到坐上马车后,才露出惊慌之色。
本以为只是平常出诊,竟遇上这样的秘闻。
安重华眼睛厉得很,也不知方才自己露出痕迹没有。
看她如此轻易便让自己出府,想必是没看出什么。
还不待他将提起的心放下,马车噶然而停。
“郡主,严太医就在马车上。”
他心里一个激灵。
果然,车帘被拉开,面前不是安重华那冷若冰霜的脸,又是哪个!
“许久不见,本想跟严太医好生叙旧一番。
只是如今府上枝节横生,不便叙旧,还请严太医看在往日情分上,行个方便。”
这番话看似什么都没说,却又看似什么都说了。
严太医心如鼓擂,嘴却闭得死紧。
行个方便?给她方便了,谁给自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