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颊,点到即止,扔下酒瓶,转身跑到卧室抱起周涯就往外急匆匆跑去。
屋外的寒凉夜风扑在他脸上,让他清醒几分,心里的惶恐也更甚,坐上出租车,他不停催促司机开快一点,再快一点。
周涯睁开眼睛,脑子没有完全清醒,恍惚间看到孟观行,生怕只是一场梦,抬起手用尽力气捏着他的袖口处。
孟观行见她眼睛睁开一会,又撑不住似的合上,忙收拢双臂将她抱紧,温言哄道:“我在这呢,周涯,我在呢……”
到了医院,检查过后,没有生命危险,他才放下心来。
周涯会昏迷不醒,一来是被周元掐的差点断气,二来是她贫血,体质不是特别好,如何能经得起一个成年男人那般摔摔打打。
医生说她身体有大面积的软组织挫伤,他才知道,今天不是周元第一次打她,她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红肿淤青,新加旧,旧加新,她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透露过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