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祭祀大典的事,这会赶回来也是为了给他们烧个晚饭。
温野笑着走过去迎他们,“中午就麻烦过您了,您真的不用管我们,我们一直给您添麻烦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镇长妻子摆了摆手,“哎呦没有的事,你们几个啊,就好好住着,都是客人,哪能亏待各位。”
温野淡笑着没应承,他主动去帮妇人洗菜,聊天中得知他们家有个儿子,妇人还挺头疼。
温野掰白菜的手一顿,“怎么了?是不是小孩子叛逆期到了?”
妇人“嗐”了一声,“什么叛逆期呀,就是被他爹惯的,最近非要和他爹一块搞什么祭祀大典,结果去了就捣乱,头疼死了。”
“捣乱?”温野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对,“他性格一直这样跳脱吗?”
“就是不是才头疼哟,不过我这个当娘的也能理解,孩子大了,指不定就记着这回祭祀大典娶个媳妇回去呢。”妇人手脚利索的开灶做菜。
温野笑了笑,说出的话在热油翻炒的碰撞声里显得有些小,“您教出来的儿子肯定是好的,到时也一定能娶个漂亮媳妇。”
夸赞的话即使再混乱也能够被有心人捕捉,妇人闻言乐得一笑,和温野谦虚了几句,温野担心和她多说多错,客套几句后,低下头安静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