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萧驰湛手里的刀又深了一分，身上的血珠寸寸落下，他整个人猛的失了血色，惨白的不像话。
他伸出血红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张嘴说话的时候溢出来好大一摊血，声音无力却又带着病态的偏执。
“鸾鸾，我不想上天，我只想上你。”
叶鸾笑，笑着看他。
疯子！
死疯子！
这时候了，还在调戏她。
可她为什么这么痛。
嗜骨的疼痛密密麻麻传遍了四肢，绞的她难受，想哭。
窗外的光透过花幔穿透在屋里的每一寸地方，柔柔的弥漫着。
叶鸾看着他还在往下刺，一把捏住了刀，声音颤抖。
“你真的不要命了吗？”
他手里的刀轰的一下落下，高大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前倾，倒在了她身上。
“鸾鸾，我死了，你就可以走了。”
叶鸾看着他流血不止的伤口，笑。
“那你死吧，我不会救你的。”
她嘴里说着冰冷无情的话，脸上却淌下了泪珠，顺着白皙的下颌线落在了萧驰湛的脖颈里。
趴在她身上的人突然没了动静。
一点动静都没了。
四周的空气静谧的可怕。
突然。
他的身体力气全失，顺着她的衣襟滑落，砰的倒在了地上。
血腥味弥满在叶鸾的鼻翼中。
她看着地面上真的闭上了眼，不再说话的人，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脸上的血色全无。
“萧驰湛！”
叶鸾惊惶，腿一软，跌倒在地，将满是血的人抱了起来。
“萧驰湛！”
不可能，他一定在骗她。
他怎么会真的蠢到自捅心脏，一定会故意偏离刀，绝对不会死的。
“萧驰湛！萧驰湛！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