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的转过了头,阴邪的面容上带着恶劣的笑。
“不过是那老皇帝的走狗罢了,也敢逼本宫,摄政王那老头子的皮啊,被我亲自割了下来,做成了面具。”
“熊熊的烈火烧光了整个王府,那悦耳的惨叫声响彻了京都的天空,老皇帝大半夜就吓晕在贵妃的榻上了。”
“啧,真是窝囊啊。”
他阴邪的笑在屋内显得格外的诡异。
陆斐柏闻言,脸上没有变化,“如今的北齐,无人能制衡你了。”
可他终究是看不到他登上大位的日子了。
“北寒,我的身体不行了,你不用在这儿陪我了,北齐边患,你早些回去吧。”
在这儿陪着他白白浪费了半个多月时间了,将死之人,添的麻烦太多了。
谢北寒一跃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走到圆桌旁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你就别瞎操那么多心了,安心养你的病。”
陆斐柏就着他的手喝,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干裂苍白的唇变的有了几分水泽。
谢北寒道,“也不知道那小丫头的药管不管用。”
“我的腹部疼痛缓解了不少,想来那药应该是管用的。”
自从越来越严重后,他每晚都被病痛折磨的睡不着,可今日喝下那药后,没过多久,就感觉浑身舒服了不少。
“这霜疾本就是世间的疑难杂症,连师父都没有半分法子,能活几日算几日吧。”
谢北寒敛眉,坐在了一旁的圆凳上,“你睡吧,我给你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