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给病人做开颅手术。
这是什么离谱的逻辑。
即便这里怪谈世界，江牧也还是觉得有些过于离谱了。
刚到这里是，他只当这里的医生，会随意地欺凌精神病人。
可当他听了赵立敬的讲述之后，他发现，这已经不是欺凌的问题了。
这是完全完全没有将这里的精神病人，当作人看。
这里面隐藏的东西，显然比他现在从赵立敬口中了解的更多。
而从赵立敬身上，他无法了解到更多的秘密。
也不能从他的口中，了解到更多的秘密。
别看赵立敬会为了病人的死去而感到自责，但他的本质，还是诡异。
怪谈世界中的一切生物甚至是物品，都可能是诡异。
没有变成诡异，只是没有达成诡异的触发条件。
他不确定赵立敬的触发条件是什么，但他能大致猜出，赵立敬变成诡异的触发条件，肯定与这次医疗事故有关。
对于一个实习医生而言，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足以伴随他终生，是他一辈子抹不去的烙印。
但江牧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主任，为什么要选你，替病人完成手术？”
赵立敬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呆滞。
他有些木讷的说道：“主任说，这是一场考验，一场针对我专门设置的考验。”
“我失败了，我辜负了主任的期望。”
“我害死了病人。”
“我....”
赵立敬忽然开始变得喋喋不休，看起来是要陷入癫狂。
江牧明白，自己的最后一个问题，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立敬的信念，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