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吴亮找到一张照片，递到女子的眼前：“这是我爷爷。”
女子定睛一看，身体再次一颤，吴亮手机的屏幕上是一个青年搂着一个老人脖子的照片，青年就是吴亮，而那个老人，女子在电视上经常看到。
女子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缓缓地向前挪了两步，将自己仍在沙发上，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坐正身体，一脸黯然地看着张小白：“我叫李倩。”
张小白轻轻一笑，摆弄了一下手机，指着桌子上的东西：“看看这些，然后回答我几个问题。”
李倩看了桌子上的枪一眼，伸手拿起厚厚的一摞文件，越看，李倩的脸色越难看，看完后，李倩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过了一会儿，李倩将手伸向笔记本，还没碰到，张小白开口阻拦：“那个你不能看。”
微微一愣，李倩抬头看着张小白：“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