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了,房间中除了一地马毛,哪里还有姑娘的痕迹,连个花兜兜都没。
“哦!”
“我明白了!”
“大哥你的口味可够刁钻啊!”
卫仲道狠狠踹了蔡虚一脚,顺着窗户逃的无影无踪。
蔡虚起初一脸茫然,随后哑然失笑。
没想到卫仲道这小子如此记仇,当年不就是偷看姑娘洗澡把他卖了吗,
没想到记仇能记到现在。
蔡虚转身回屋开始整理衣衫,目光一瞟看到地上马毛,
脸色当即红润比卫仲道吃枣药丸还要红润。
“仲道你他娘的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我口味刁钻!”
……
卫家,膳厅中。
蔡虚正在进行今天的三个任务,吃饭,睡觉,打妹夫!
拳头挥舞在脑袋上,嚎叫声不断。
卫镇撇过头去笑骂道:“纵坤饶了仲道吧,他身子还虚,叔叔绝对不会宣传你口味刁钻的事实。”
“事实?卫叔连你!”
蔡虚手下力度加重,正打算痛扁卫仲道一番。
就在这时一名家丁走入禀报道:“禀家主,府衙有人状告冤屈。”
“状告冤屈找吏官,来向我禀报什么?”
卫镇面带不快,看来以后真要好好调教这帮没脑子的护卫。
这些小事都要来禀报,岂不是要累死他这个家主了。
护卫明显会擦眼观色,本意就欲掉头就走,
欲言又止半天看向蔡虚道:“那人状告的正是蔡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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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
我也没做过坏事啊,貂蝉不算奥!
蔡虚疑惑的看向护卫,静待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