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便是昏天黑地。
入夜,万籁俱寂。
一处雅致的会客厅内,桌上烛火摇曳。
桌子旁坐着一席素服的老人。
他手握书卷,浑浊的双眼看向屋顶,显然是没有看书的兴趣。
咚咚咚。
几下敲门声过后,与老人有几分想象阴柔男人走入,
他恭敬行礼道:“父亲,蔡家那边孩儿已经办妥。”
老人点点头,等了良久,见来人没有出去意思,便看向阴柔男人。
“有事?”
阴柔男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道:“父亲,您为什么要把婵儿嫁到蔡家,
他们连聘礼都没下,此等大辱……”
“够了!”
老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他正当当朝司徒王允,他对面的便是他的长子王盖。
“父亲你怎能如此怕事,从前你可不这样的!”
王盖显然是有些急躁,忘记父子间的相处之道。
“逆子,你的想法难道为父不知。”
“你就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王允怒斥过后剧烈的咳嗽,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朝阳晒太阳。
王盖低着头递过一杯茶水,面上还有些不甘。
王允茶水入腹咳嗽逐渐好转,平复心情后,叹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个女人而已。
你倘若在这般无脑,为父百年后司徒府该何去何从。”
“父亲,孩儿知错了。”
王盖低头不敢让父亲看到自己眼中的凶光。
他早就觊觎貂蝉许久,还没等尝鲜就被截胡,这就好比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计划中蔡虚一定会死,只是想起貂蝉与他整日欢愉。
王盖牙根就恨直痒痒,他不想在等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先解心头之恨。
新婚洞房中,床榻上夫妻二人坦诚相见。
貂蝉终于明白蔡虚开始五根手指的含义,此刻她已不能生活自理。
翻着白眼埋怨道:“夫君明日你可不许这样,否则……”
“否则什么?”蔡虚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