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是从你嘴中说出来，只有从你嘴中说来，我才可以赤裸不保留地献出我真诚的感激！”
卓玉拙说道：“就是由于我把握了上官姑娘这种至爱的深情，我不但能判定她一定会到野人斋来，而且她会毫无选择地接受我交换的条件。”
上官妍雪骂道：“你真卑鄙！你这个两面人！”
卓玉拙笑笑说道：“不错！我是两面人。在水吼集，我是人尊敬的回春大国手，我救活过不少人。
在野人斋的风月宫，我是只喜风月的风月老人，我也糟蹋了不少人。
其实真正说来，在这个世界上，两面人何止是我卓玉拙一个？有多少做奸犯科的人，不是在表面上砌着一层仁义道德呢？”
田远桥骂道：“做人不能表里如一，是最可耻的事，卓玉拙，你作孽太多，今天无法饶你！”
卓玉拙笑笑说道：“等我把话说完，看起来人算不如天算，我一切计划结果功散垂成，到口的天鹅肉，还是没有吃到。田大侠！其实你应该感激我！”
田远桥还没有答话，他又接着说道：
“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够知道上官姑娘对你如此坚贞的感情。如今，上官姑娘是完璧无损，你们依然是一对美满烟缘，你不应该感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