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看到,有多少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就已经躬腰驼背,行动迟缓,你看我……”
大门呀然而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穿着一件蓝色道袍,外罩一件浅色湖水绿的长坎肩,步履轻盈,而且迈步有力。
头上戴的是一顶万字巾,唯一使人感到意外的是他从头巾下沿,缝了一块面纱,看不清楚面纱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看来人的举止,果然不像八九十岁的老人。
上官妍雪立即深深施了一礼,说道:
“晚辈上官妍雪,拜见……”
乔老头哈哈笑道:“上官姑娘!不必客气!叫我一声乔老哥,足矣!足矣!
虽然,这其中也有一个老’字,没有关系。这个老字与风月老人那个老字,不在禁忌之例。”
上官妍雪实在不好这样称呼,只有含混其词地应一声:
“遵命!”
乔老头一旋身,伸手迎客,说道:
“有话请到里面说。”
他在前面带路,走进大门,给上官妍雪一种极大的诧异。
进门是一处客厅,应该说是陈设得非常的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