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老农夫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上官妍雪回身策马走了。
她开始注意她走的路,那不是路,根本也没有路,她骑马走的只是麦田的田埂。
她开始想一个问题:“老农夫和卓玉拙大夫,两个人所说的话,完全不同,显然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说的是谎话,老农夫吗?他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如此说来是卓玉拙了!这位被称作回春大国手的卓老夫子,他为什么要对我撒谎?为什么!”
她想不出个道理来。
而且,如果卓玉拙是撒谎,他真有一套编谎的本领,把一件根本没有的事,说得如此灵活现。
她又向自己问:“为什么?”
她和卓玉拙根本不相识,根本谈不上有仇恨,难道是跟田远桥有仇?
上官妍雪一想到这里,立即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即就有带缰回去的冲动。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原因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如果真是田远桥的仇人,恐怕此刻回去已经情况不堪了。
如今既然已经来了,眼看就到了,为什么不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一真有一个野人斋!万一真有一个怪人乔老头!万一他真有天山雪莲宝!
这一连串“万一”的联想,她策动马,直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