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冷冷地没有理会田远桥的嘲弄,继续说道:
“你目前最好的方法,便是随我们一同回魏州,在路上你可以获得照护,到了魏州,你是节度使的亲侄儿,有什么都可以解说。”
田远桥含笑如故,只是说话的语气更形尖锐了。
“这真是天下的奇闻,我目前正携着我的妻子邀游江湖,我为什么要随着你跑那么远的路程?更奇怪的我为什么要你们照护?我又为什么要向我的堂叔解说?
我看你说话颠倒三四,语无论次,你这个人有毛病!”
那人摇摇头,带着几分叹息的意味说道:
“田公子!我为你的愚昧不值!”
田远桥用剑一指说道:
“这里离魏州很远,少拿你们外室男那一套口气说话。”
那人似乎深沉得很,彷佛一切早是胸有成竹。他回头向四下看了一下,竟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其余的三个人,也都在附近席地而坐。
那人望着田远桥说道:“田公子!你要跟我们耗时间,我们多的是时间,可以一直跟你慢慢耗下去。
如果你要我们动武,我们一个一个跟你奉陪。”
他淡淡地继续说下去。
“你应该知道,节度使对我们的要求,只有一点:把事情办妥,老实说吧!除死方休。田公子!你看我们是愿意死在异乡的人吗?”